以给你们答案!”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洞窟的中央,黑压压的岩壁整洁平整,头顶的苍穹雕刻这独具异域风情的装饰,精美而繁杂。
在石窟的中央位置有一个棺台,棺台上并没有棺材,也不知道是没有放过,还是年久消失了,但棺台四个方位的兽奴灯还在,灯火在微风里摇曳,照亮了洞窟如墨的四壁,
同样的,这里的岩壁甚至棺台上都刻满了图案和文字,白一朵找了找,在一个洞门前看到了有明显新刻上痕迹的榕花图案,榕花图案的旁边有一行小字:吴友才到此一游,
白一朵嘴角抽搐了一下,
再往前看去,又发现了一些龙纹和斧印,这些图案挨的都比较近,看来五大宗门的晋院弟子携手共进相对还算和谐。
一开始白一朵还担心,毕竟灵沋宗前不久才袭击了灵源宗,而汨罗江两岸一直都有世仇,虽然是新生代,但仇恨这东西是可以延续下来的,
不过看到他们还能在一起留记号,说明大家正在摒弃前嫌共同跃进,
一开始白一朵还挺欣慰的,
但走着走着,忽然沿途的痕迹有些不对劲。玉秀雕刻榕花的时候越来越潦草和匆忙,间距也越来越大,相序的,沿途中出现了一些刀斧痕迹,甚至有残留的灵力波动,显然是打斗过,
后来,途中出现了血迹,矛盾似乎被激化了。
一路看下来,白一朵不免心中疑惑:“并不仅仅是这一届的晋院弟子,好像往年的晋院弟子也是这样,那些刀剑利斧的印记新旧不一,但出现的区域却有着明显的步骤性,”
“这很正常啊!”蝶羽髅不以为然,说道:“陌生人之间是很难相处的,一开始大家出于戒备和谨慎礼貌相待,但在相处的过程中难免发生摩擦和误会,又因为这里环境特殊,矛盾激化是迟早的事。”
“可是,没道理每一届的五大宗门弟子都是这样呀。”
白一朵似乎可以想象的出,玉秀杜泽平他们见到另外四宗的弟子一定是谨慎慎重,礼遇相处。
可是走着走着,又开始互相看彼此不顺眼,一开始小冲撞小摩擦,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成了生死之战。
就在白一朵注视着一滩血迹浮想连绵的时候,蝶羽髅忽然不耐烦的催促道:“白一朵,你在磨叽什么?我真是受够你了,大男人能利索点吗?一滩血迹而已,有什么好研究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思路忽然被打断,白一朵的心里没来由的涌出一股憋闷,鼻孔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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