拌住了,顿时头下脚上,摔了个嘴啃泥。
就在移剌楚材眼皮底下,少年傔从挣扎起身。移剌楚材认得,是那个叫阿多的渤海人。
这一下摔得可不轻!只见他满脸都是血,牙齿也掉落两个,但他竟不呼痛,只抹了抹脸,便一瘸一拐地继续狂奔而去。
必定出了事,出了大事!
移剌楚材知道,己方在这里堵着升王一行,乃是朝堂上极罕见的激烈手段,而完颜纲和升王那一面,必定会有相应的激烈手段来对抗。此前数日,郭宁往平虏砦周边广布侦骑,便是为了防备突发情况。
看来,完颜纲果然有了动向!
移剌楚材示意杨诚之捎带,自家急步向前,赶到郭宁身边。
郭宁站在砦墙的高处,正凝视着那道狼烟。
移剌楚材看了看狼烟,又担心地看看郭宁,欲言又止。
而郭宁的身体站得如标枪般笔直,只用手掌撑着老旧的栅栏,偶尔手指敲打几下。他的手劲非常大,手指叩在木头上,发出咚咚的声响,有几下甚至敲出了木屑来。
今日的天气很晴朗,那道狼烟的距离虽远,看得却清楚。滚滚的烟雾翻腾着,像是某种狰狞可怖的东西翻腾着不断上升。
移剌楚材看到,郭宁轮廓分明的脸上有过一丝惊讶,有过一丝恼怒,有过一丝忧虑,最后留下的,只有强烈的兴奋和冷酷。
“郎君?”移剌楚材试探着问了句。
郭宁回头看了看,点了点头:“晋卿来了啊,刚才本想派人请你。”
“有什么事?郎君但请讲来。”
“两件事。”
寨墙上的风很大,郭宁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响,移剌楚材向前半步,侧耳倾听。
一旦向前,他又看见砦墙外有匹军马倒翻在地。那是一匹甚是健壮的良驹,后股被马鞭抽的鲜血淋漓,口鼻溢血吐沫,四肢也抽搐不止,显然是长途狂奔,跑废了。
移剌楚材心中更是惊骇。
却听郭宁道:
“第一件事,关于被我们堵着的升王完颜从嘉等人。此君被我们堵在平虏砦以西,已经有五天了。前几日里,他遣使到河间府求助,结果高锡是个文弱书生,竟不敢出兵,但这会儿,他的支援力量来了……”
说到这里,郭宁忽然冷笑了声:“看来,朝廷上下对当今的皇帝都有不满,愿意支持这位完颜从嘉的人,很多。”
移剌楚材不知该怎么回答。
事实上,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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