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饼,便站到马厩外头去了。王扣儿有些惶恐,怎么也不敢坐。吕函也不勉强他,只道:“王伯且拿了几张饼去,省的马老六在外头做贼也似张望。”
这海仓镇屯堡里,另有个负责其它大牲口的管事,是郭宁在馈军河营地收留的乡人,叫作马老六。见郭宁在此,他本想上来奉承,但他又素来敬畏吕函,便不敢靠近,只在马厩外头探头探脑。
王扣儿逊谢两句,便拿了饼,得意洋洋地去向马老六显摆。
郭宁正打开食盒,用蒸饼蘸葱韭酱吃,听吕函这么说,有些疑惑地问道:“这不是老王么,什么时候攀了亲,成了你的王伯?”
吕函垂下头,白了郭宁一眼才道:“王扣儿家里有个美貌女儿叫王未娘的,知道么?”
“我哪里知道?”郭宁瞠目。
“便是上一次……”吕函起了头,见郭宁完全不知所以,便不再细讲。她转而问道:“你有个得力部将叫李霆的,知道么?”
郭宁连连点头:“那是自然……嗯?”
他反应了过来:“你是说,李霆这厮,看中了王扣儿的女儿?”
“再过两个月,若能挑个好日子,王扣儿就成李二郎的岳父啦!我叫他一声王伯,不合适么?”
“合适,合适。只不过,你这么叫他,便如我多了个长辈,有些不习惯。”
吕函的脸红了下:“我自称呼我的,与六郎何干。你照旧叫他老王便是。”
“哈哈,那就好。”
虽说地位高了,但郭宁从来不适应高官的生活,始终把自己当作边疆的武人。在军营里走了两圈,和将士们聊了几句,他的心情放松很多,这会儿来了胃口,吃得狼吞虎咽。
没过多久,把食盒里剩下的蒸饼全吃了,吕函又递上水囊,郭宁咕咚咚喝了半袋子,吐了口气,拍拍肚子。
吕函笑着看郭宁吃喝,这时候把食盒收拢起来,准备往外走。
郭宁叫住了她。
“怎么?”
“你是要去外头么?”
“是啊,壮丁们调走不少,外围营垒的工事催促又急。这会儿一些老弱和妇人也去劳作,我在的话,许多事情好办些。”吕函想了想,扬起柳眉道:“而且,不是对外宣布说,你带兵去了益都?我在这里露露脸,也能让人心安定。”
“……也好。”郭宁颔首。
因为郭宁把军事据点放在海仓镇的缘故,聚集在海仓镇外围的寻常百姓也是最多。
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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