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的,恐怕难免厮杀,但完颜承充年迈昏聩,只靠一个女人管事,己方大军一到,或许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哈哈,哈哈哈哈。
一切都已经算好了。在这东北内地,还有谁能阻止我蒲鲜万奴呢?
中都朝廷?还是哪里?哈哈,除非是插翅飞来,或者渡海游来吧?
蒲鲜万奴想到这里,不禁面带笑容,问道:“兀颜钵辖的人马,到何处了?”
为了迎接复州人马,他派出有多批探马,三里一报。负责的军官答道:“距次不足五里,最多一刻钟就到。”
蒲鲜万奴挥手:“我们的准备呢?”
军官沉声道:“万无一失。”
“好!”
又过片刻,果然前头一彪军马,迤逦而来。兵力约莫两千余,骑兵四五百,待走得近了,便见队列里混杂了不少碧眼黄发的野女真,还有些辫发的奚人和渤海人。饶是天热,此辈身上还裹着野兽毛皮,裸着粗壮身躯,看起来个个骁勇凶悍。
队列最前,数十甲骑簇拥一面五色旗,旗帜下那膀阔腰圆的大将,便是复州都统纥石烈桓端麾下,赫赫有名的勐将兀颜钵辖。
蒲鲜万奴微微点头,便有一名军官急奔过去,大声嚷道:“前面来的,是复州兵马么?我家蒲鲜宣抚使,特意出城迎接兀颜千户!”
堂堂辽东宣抚使,出城迎接一个千户?
兀颜钵辖明显大吃一惊,手搭凉棚,往前眺望。蒲鲜万奴哈哈大笑,张开双臂迎了上去:“不用看了!正是我蒲鲜万奴在此!兀颜千户,许久不见!”
一个时辰后。
蒲鲜万奴从城中一处院落迈步出外,揉了揉脸。
“纥石烈桓端不擅经营地方,素来是个穷鬼。他手下这几员悍将,也许久没有好好享受过了。今日我这里,有好酒好肉,还有专门挑选的美貌妇人相陪……果然他们就癫了、傻了,什么都不顾。按出,你带人留在此地,等半个时辰,就可以杀人了!”
蒲鲜按出躬身应是。
蒲鲜万奴一挥手:“走,我们去城外军营。”
他领着部下们,策马再到军营,见复州兵马已然驻扎,而军营外头的空地,架着十几口大锅,一群伙头兵手持剔骨短刀,从新鲜牛羊身上切割下大块的肉,放在汤里炖煮,香气四溢。还有一坛坛的酒,都被打开了。
军营门口,一名兀颜钵辖麾下的谋克,正满脸难色地抵着内外两头。
原来外头的伙头兵说,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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