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数百甲士分散在各处城关隘口,不能成为整体。
定海军或者以弓矢攒射,或者以猛士硬撼强冲,很快就将他们分割歼灭。少股特别勇猛的敌人,自有张惠等勇将出面解决。
金军甲士既然不敌,刘庆福所部的红袄军,便愈来愈相形见绌。
刘庆福起初还从城墙退下,试图且战且走,与定海军展开巷战。但他这个主帅跑去巷战了,各处红袄军便顾此失彼、上下军令不畅。张林再出面纠合他自家的部属,不到半个时辰,大批大批的守军,开始投降。
拿下益都之后,定海军抓捕了大批俘虏。
张林便也顺水推舟,投入郭宁麾下,随即他抖擞精神出面,从俘虏口中审问消息。
郭宁这才知道,仆散安贞原打算以李全所部在表,而他本人麾下的猛将纥石烈牙吾塔在里,两方合计三千带甲精锐,再挟裹益都城里的民众,形成一个牢固无比的钉子。
而益都府本身的重要地位,又使之成为一个牢牢吸引定海军的漩涡。
当定海军被这个钉子钉住,被这个漩涡吸引,河北金军则与李全所部携手,一口气拿下山东北部,北清河沿线的诸多州府。
然而,益都城才阻碍了郭宁所部一天。
只一日里,钉子就被拔除,组成钉子的精铁,也被炸成了铁渣。
定海军继续前进,迅速控制益都大部,进而直逼淄州。
郭宁是山东宣抚使,就算朝中重臣对他疑忌异常,可明面上,他在山东的行动,就是有朝廷撑腰的,干什么都理直气壮。难道仆散安贞还真能带着人马与郭宁放对?
这一来,仆散安贞和李全两个,就面临了绝大的难题。
真要彻底撕破脸?
值得么?打得过么?闹出事来,朝廷乐意么?
“没了这颗埋在我军后方的钉子,仆散宣使的计划胎死腹中,想来,是要缓缓行军,好好权衡得失。说不定,他还得多休息几天,才能缓过痛失大将的揪心。”
郭宁想到这里,心情愉快了许多。
徐瑨转而问那军使:“北清河沿线的金军营垒,是何等情形?”
军使禀道:“我曾抵近看过,河北金军的营垒,沿河布设,甚是严整,尤其几处渡口左近,军寨布设数重。”
“那就是说,仆散安贞现在的想法,是首先确保北清河以北的地盘,便是滨州、德州、棣州、博州,还有半个济南府。”
徐瑨微微沉吟,忽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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