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顿景州漕运司,以完颜惟镕为都统,护漕运,与漕河沿岸强贼厮杀,所击无不摧破。仆散安贞挥军南下,又调他为亲军提控。
至于仆散留家,则是侍奉仆散家族两代的私兵统领。当日胡沙虎在中都造反,徒单镒从家中脱身,与仆散安贞汇合的时候,就颇仰赖仆散留家的武力。
两千铁骑奔走五里的距离,甚至用不到半刻。仆散安贞自己觉得,有这支兵在,无论如何,都能保证自家安全了。
说到这里,他抬头看看乌林答与,见他仍然皱眉。
“怎么?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李全那边呢?”
“完颜讹论这几日里,不是一直就盯着李全么?”
“正是。”
“让他来!”
片刻之后,顶盔掼甲的部将完颜讹论脚步铿锵入来,摇手而拜,行了个撒速礼:“宣使,找我有什么事?”
“李全那边,可有特殊的动向?”
“前日里,他部下原本负责巡营的一支精兵,因为担心家乡情形,几乎暴动。李全赐下甚多金银,又让这支兵马暂且休息,不再担负巡逻任务,也不出操。除此以外,别无其它动向。”
听到这里,仆散安贞冷笑两声:“贼就是贼。”
完颜讹论又道:“另外,李全方才派了部下郑衍德来,求见宣使。我策骑来得快,这人过一阵,才到辕门。”
“这郑衍德,是个精明的,我若见得他多,说不定言语里头,露了风声。乌林答先生,你去应付他,就说,我病了,不便见客。”
乌林答与躬身应了,完颜讹论却欲言又止。
仆散安贞不耐烦地道:“有话快说!”
完颜讹论道:“那郑衍德跑来跑去,让人心烦。我想,如果宣使出面,请那李全来咱们营里,然后加以软禁,一切麻烦,不就迎刃而解了?”
话音未落,仆散安贞和乌林答与一齐嚷道:“不可!”
两人对视一眼,乌林答与转向完颜讹论,沉声道:“那李全是个机灵多疑的。而且当日与我们合作时,他就提起,曾遭完颜撒剌遣人暗算……他对这种事情,哪会没有防备?这时候,先和郭宁谈判要紧,不要让李全闹出事端!”
完颜讹论连连点头。
仆散安贞道:“这样,我给伱补充三千精兵,再加轻骑一百。你只管死死盯着李全,一旦他们有什么异动,立即报来;他们若真有恶意,闹出什么事端,你就当场镇压,不要怕动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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