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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趟,正好拔除这些钉子!
凭着拔钉子的功劳,我怎么地都能压制住黄金家族的其余成员,乃至压制住草原上这些乱七八糟的部落。我在草原重整也克蒙古兀鲁思,正如铁木真兄长在西域有他的事业!
想到这里,别勒古台心头火热,他用力挥手道:「各位辛苦些,继续追着。敌人跑不了!」
「那颜的意思是?」
「眼前这群叛徒进进退退,和咱们绕了几天的圈子,实际上一直向东,分明是想去乌沙堡,和那个大周皇帝的小舅子汇合。可在那里,聚集的蒙古部落只有更多,早就已经布下了层层罗网,连一只兔子,一只田鼠都别想逃走!」
别勒古台伸手去揉捏战马的马鬃,信心十足地道:「两天之内,我的直属部下们就全都到了,有五千名精锐骑兵!正好让你们见识见识蒙古人真正的厮杀本领,拿这些人的人头给你们出气!」
要说蒙古人的厮杀本领,在场众人其实都见识过。成吉思汗何等厉害,大家都服气的。成吉思汗的弟弟是否也这么厉害,倒是值得期待一下。
众多部落首领和千户们连声赞叹。
野鸭河上游的倒流湾,另一队周军哨骑在此等候着。带队的,便是受命远哨的田雄。
这里距离别勒古台所在的位置只有十五里,就算蒙古人的阿勒斤赤不如当年,在此停留也过于危险。一行人等了小半个时辰,都有些急躁。
有骑士正打算提议先走,先前那队被别勒古台瞥见身影的周军哨骑,从远方策马奔腾过来。
他们奔跑的地方,便是野鸭河东面的滩地,只有小丛灌木夹杂其中。岳里帖木儿毕竟不是本地人,对气候不够熟悉。秋冬时野鸭河的河面收缩,原本泥泞的滩地已经变得干燥,马匹腾踢着跑来的时候,扬起漫天沙尘。
田雄感觉有尘土灌进嘴里了。他呸呸地吐了口唾沫,骂道:「就等你们了,赶紧的!赵瑄怎么说?」
昨日他亲自绕行到康里人骑队的北面探察,不料正撞上急速南下的别勒古台直属兵力,差一点被他们围拢起来屠尽。好在蒙古军各部的运动态势已经掌握分明,只消核对确认过,就能回程了。
他昨日脱身时厮杀了好几场,右肩有处旧伤迸裂。虽换了两次药,鲜血还一点点地透过纱布往外渗,留下斑斑血迹。
但田雄全不理会。
时隔数年又重新走上危险的战场,让他亢奋异常,好像根本感觉不到伤痛一般。几个护卫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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