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
“是。”
齐以蕊惊讶,说道:“前些日子,我还与易可夏见过一面,怎么没听说易家有继子?也对哦,听说易元的夫人曾是寡妇……鱼儿,我们是初次相见,冒昧问一句,你们这应该属于家族联姻吧?”
“不是,我与他十一岁就认识了,十六岁重逢,我爱他,我……我以为他也爱我,可是他杳无音讯四年多,却与那女人在一起过夫妻生活……”
甄鱼儿又抹去泪水,她能接受清允在白千道身边,心知他们之间没有事实存在,有些难以接受自己的丈夫被一个陌生女人霸占了四年多,丈夫还不愿意联系自己,为此颇为伤心。
齐以蕊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楚楚可怜,惹人怜爱,十分不明白这么美的美人会爱上那个残废丑胖子?
按理说,传闻易元与他的夫人没孩子,但外面女人无数,传出来的私生子就有一二起,也没可能重用一个继子。
丑胖子自甘堕落,跑到平凡人家,与一个中年妇女过日子,明显是个废物,甄鱼儿能对他是真爱吗?
齐以蕊自己的私生活混乱,绝不相信世间有真爱,也就怀疑甄鱼儿所言不实,但是甄鱼儿苦苦寻夫,这也令她不解。
她又试探问道:“你准备怎么做?”
甄鱼儿发呆一下,伤心泪容,说道:“我想原谅他,但心中这一关难过!”
“原谅他?鱼儿,你真宽容大量,要是我的丈夫背叛我,我会不顾一切杀死他。”
齐以蕊骄横惯了,她自己私生活放荡,但绝不允许未来的丈夫也如此,对她来说,理都应该占在她这一面。
甄鱼儿迷茫地又望向外面,她的心中乱成一团,对白千道极为不舍,爱恋,又怨他对自己无情了四年多。
夜晚,顾影自怜的齐以蕊,看着手臂上几丝轻微伤痕,隐隐有点痛意,又是恨起来。
飓女待业在家,有时会出去鬼混,但不是与异性不正当的那种混,而是喝酒,再撒撒酒疯之类的,就是混日子。
当她与两个混女又是饮酒,有男人走过来,欲揩她的油,被她一把推开。
由此,双方发生口角,又有三个男人过来,对飓女就是一顿打。
四个男人打完就跑了,只剩下飓女倒在血泊中,两个混女手颤着报警,叫救护车。
此时间,飓母从床上惊醒,身上略许疼痛,恍然不知为什么。
飓女重伤,被送进重症监护室,飓母和陈世姬来了,白千道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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