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后的猎狗。
野猪再凶猛,一时半刻也不可能撞断一棵大树,爬到高处的山石上也难,保证自身安全,我们还可以想办法。
不用担心我,我也会是一样的做法。
野猪大了,坑木又断了,套住的还不是嘴,得小心些。
这种野猪最容易在看到人的时候冲撞过来撅人。
还是那句话,看情况来定,如果实在不行,宁愿不要。”
陈子谦和宏元康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笑了起来。
“狗娃子比我想的还稳!”宏元康赞许地说道。
陈子谦也是深深呼了口气:“幺儿,你撵山我放心了。”
陈安却是笑了起来:“别想着偷懒,老汉和伯伯,你两个都是四十出头,五十不到,正是壮年。虽然你们不说,但我也能猜到,是经历些风浪的人,撵山的事情,可不要想着偷懒。
老话说,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还有比这更好的搭子蛮?
你们也晓得,在有的时候,这些野物,就不是一两個人,领着几只狗就能对付的,但是让我去村里,或者周边找搭子,我和蛋子哥不放心,伱们又会放心蛮。
你们怕是得跟我们两个小年轻,板上几年。碰到小的野物,我跟蛋子哥能解决的,我们会想办法解决,碰到大货,可少不了要你们打下手。”
陈安可不敢小看两位长辈,撵山经验不说,单是那心态,就稳得一批。
打猎,本身打的就是个心态。
心态不好,毛毛躁躁的,事情是真不好办。
而且,人心难测,他是真不想花多少时间去试探这些。
还有比父子、兄弟之间更铁的关系?
哪怕他们打猎经验不充足,是也可以学的,只要听指挥,懂配合,尽可能考虑周全就行。
山里人,尤其是长辈,经历过艰难年代,多少都听闻和参与过不少撵山的事情,经验或许不算丰富,但小手段也总是会些,也懂很多山里的规矩,可不是一无是处……
再说,陈安自己现在,也只是个新手,又能强得了多少。
他唯一的优势,那就是从李豆花那里学来的那些经验技巧,需要通过实战转化为自己的东西。
还有些上辈子的模糊记忆,有些事情怕是得到遇到事情了,才能记起一个大概。
陈安想以撵山、采药这条道让自己人生路能得到些保障,急于赚钱不假,但更想求一个稳字,不然,一切都是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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