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这冯学恩是不是真有那么厉害?”
耿玉莲拿着钱回卧房里,一张张平整开来,将折叠的边角也抹平,用绕了毛线的橡筋捆扎起来,又用块布包好,放一个小木盒里塞箱子底放着,回到火塘边坐下:“我听他的意思,好像公社书记都是说下就下一样。”
“人家是县城里的,别小看他家开的私房菜馆,吃得起的人大都不简单,自然也能积累些关系。
我们人微言轻,觉得很难的事情,可对于别人来说,只是随口一句话的事。”
陈安觉得挺正常:“我老汉之所以跟他说这件事情,其实也是为了看看他能不能帮上忙。虽然赵昌富这件事情我们也不虚公社的那些人,但如果某些人心头不安逸,总会来找些麻烦。
不管冯叔说的是不是真的,也不管他能不能真的帮上忙,我们指望的也就是一个可能,万一他帮了,事情就成了,我们也能省不少事撒!”
陈子谦点了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对了,幺儿,那两张皮和熊胆,是不是卖贵了?”
“冯叔给的价格,确实比收购站给的要高些。”陈安肯定道。
陈子谦想了想,说道:“以后还是按照收购站的收购价出手算了,这样多少还有点人情。”
“那没得必要。他是在帮人收购,又不是自用,价钱肯定是衡量过的,以这個价,我们能多赚点,他转手交给别人,他自己也赚了帮人收购一场的人情,或者能以更高的价格卖出去,其实都不亏,也算是互利互惠、互相需要。”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厢情愿的事情,陈安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他也相信,冯学恩在生意、人情方面,比他更精明,哪怕陈安因为打豹子的事情对他家有点恩情,冯学恩也不会傻到不把钱当回事地往陈安这里送。
他完全没必要在这件事情上纠结。
“我出去在附近走走,活动一下!”
陈安打过招呼,提了开山儿,领着狗崽出门。
主要也是想去看看昨天布下的小吊套有没有收获。
他顺着小道,到昨天布置吊套的地方转了一圈,发现有三个吊套被触动,一个逮到了一只野兔,被弯下的小树提起来挂着,还在不停地挣扎。
被陈安上前,用开山照着野兔双耳根延脑部位敲了一下,野兔没踢蹬几下脚就不动了。
第二个触动的吊套的是只野鸡,被陈安直接用开山儿放血。
至于第三个,什么也被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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