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被狼扑翻在地,胸口被爪子挠得血呼啦的,还能捡起那根断掉的木棒,一哈子捅进狼嘴里……”
冯正良也笑了起来:“我也看到了,这龟儿用双手将狼脖子死死勒住,张口就在狼脖子上猛咬,那是真的生猛,说出去谁信,竟然会有狼是被人给咬死嘞。”
“我那不也是没招了的嘛!”
此时的齐元谷,再没有之前领着人拦截老何时的狠厉,反而话很少,给人一种很憨厚的感觉。
冯正良就在这时转头看向陈安,见陈安一脸淡笑,以为他不相信:“妹夫,不信嗦,哥也是故事的人,看看……”
他提起自己的裤腿让陈安看,也扯着衣领露出肩头。
陈安果然看到好几个愈合的伤口。
“我没有说不信撒!”
陈安笑笑:“后来嘞?”
“后来……世云和元谷来找我的时候,把我的信交给了指导员,他们先来一步,指导员也立刻召集了好些人坐着拖拉机来河套里找人,听到呼喊,那些狼被吓退了。
找到我们三个的时候,三个都已经浑身是血了,被送到医院躺了大半个月才出来。”
冯正良神情又变得轻松起来:“你就说,在那种时候,他们两个还不退缩,是不是过命的交情?”
“是!”陈安微微点头。
“这样的人能不能处?”冯正良又问。
陈安再次点头,追问道:“再后来嘞,你的事情是啷个处理的?”
冯正良端起酒碗,自己先闷了一口:“还能啷个处理,我特么都要跳河,还差点被狼咬死的人咯,他们也怕事情闹得太大,就只是把我下放到了另一个连队。
世云和元谷,也跟着申请,跟我一起下放,后面这些年,一直在一起,回城的时候也是一起,包括在这边倒卖票证……
至于另外几个,就只是泛泛之交了,你要晓得,倒卖票证这种事情也不小,可不是我一个人就能混得开的,这些年,这两个兄弟伙,给我的帮扶不少!”
陈安笑问:“我哪里问你这些嘛,我是问那女的,以后就没有联系?”
冯正良瞪了陈安一眼:“联系个锤子,那种女人都要得就真的见鬼咯,我回城的时候,到场部报备,还看到一眼,挺着个大肚子,有些疯疯癫癫嘞!
至于举报我的那个男的,遇到了狠人,半夜被人给开了瓢……”
莫名地,陈安忽然想到了那个早已经回城的女知青董秋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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