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准备撕咬,陈安不得不将两颗猪心拿过来,送到山泉水下冲洗后,再递给它们,两只熊猫这才抱着撕扯起来。
它们那样子,像是捧着两个寿桃,倒也吃得津津有味。
隔天的时候,陈安非但休息不了,反而更累。
几十个猪肚要清洗出来,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
为此,冯丽荣特意烧了一大锅水。
热水容易将猪肚表面的脏东西洗下来。
这还没完,还得将猪肚翻个面,把上面连着的一层油膜也撕掉,这才往盆子里放入苞谷面,又往里面加入一些醋,开始不停地揉搓。
苞谷面比较粗糙,摩擦力大,吸附性好,可以把猪肚表面的脏东西都搓下来,醋又有去腥增香的作用,能去除猪肚上难闻的腥臭味。
其实,村里人并不是不知道猪肚是好东西,而是清洗的时候,要么用面粉加醋揉搓,要么就是用盐。
野猪肚比家猪的还要腥臭,得反复清洗好几遍。
一番折腾下来,煮出来的猪肚,却是一个人都能轻松吃掉的东西,无论粮食还是盐巴、醋,都需要不少,舍不得。
也有用萝卜或是芭蕉心切小拌着搓洗的,但费时费力,没有好的卤料,做出来也不好吃,既然陈安有需要,还不如送给陈安,也算是些心意。
即使有冯丽荣空闲的时候来帮忙,陈安清洗这些东西,也花了大半天的时间,等到人闲下来,一双手软塌塌的,抬都抬不起来,洗猪肚洗脱力了。
关键是搓洗一天,这两年下来,他手上积攒的那层厚厚的老茧,居然被泡得发白,脱落了。
看来,这双手又得经历一番磨难,才能重新长出厚实的老茧,没有这层老茧,无论是干农活使用工具,还是撵山、采药,都缩手缩脚的。
还远没到享受生活的时候,老茧对于他这个山村小民来说,还是不可或缺的东西。
晚上休息得很早,第二天早上,陈安提了猎枪,带上随身的布包,和冯丽荣打了招呼后,赶到出村大路和前往李豆花茅草屋的小道岔路口等着李豆花,没多长时间,李豆花也背着背篼,领着巴豆,从山坡上下来。
见早早在下边等着的陈安,李豆花微微笑了笑:“我还想着你娃儿会来得慢一些,我有得等,没想到你先到了!”
“啷个能让师傅等徒弟嘛,说不过去撒!”
陈安站起身来,将李豆花的背篼接过来背上:“去年涨了洪水,米仓道好多地方的小桥、栈道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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