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尝没憋着一肚子气和委屈,那也是需要发泄的。
冯丽荣什么人,撵过山的人,那在山里都算得上身手矫健,吴巧花又怎会是她对手,一双手被她一双腿给死死压着,只要吴巧花一张嘴,就是毫不客气地一嘴巴扇下去,就冲着嘴巴扇。
没几下,吴巧花被打得鼻子口头的血,别说骂出来,就连嘴都不敢张了。
心里的一肚子火气发泄掉,大概是手也打得疼了,冯丽荣终于放过了她,起身走到一旁,麻利地拍打着身上沾染的尘土:“再去镇上去告撒,大正月上你给老子全家人都骂过来,老子不打你等几时,你给老子听好了,再让我听到一句骂我们家的话,老子打到你门上去,打得你变哑巴!
随便去村子里问问,这些年有哪一点对不起你?麻批,不服人敬的东西!”
陈安心里一阵舒坦,冲着自家婆娘竖起了大拇指。
却见吴巧花挣扎着站起来,一声不吭地将那些赶场时买来,现在弄得散落一地的东西收捡起来,背着背篼顺路走了一段,她才又回头恨恨地吐了口血水,放狠话:“你们等起,看着我家娃儿和男人没在家,一家子欺负我一个女人……你们等我家幺儿回来,再找你们算账!”
“等苏同远回来?”
陈安看着吴巧花那恶狠狠的眼神,冷笑一声:“该不是你家幺儿混得好了你才那么狂吧……一哈子变得阔气了。”
“你给老子等起,就即使我家幺儿不收拾你,也有人收拾你!”
吴巧花回了一句,话一出口,她似乎一下子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自己反而显得更为慌乱,赶忙掉头就走。
而也正是因为这句话,让陈安心里一惊。
她啷个会晓得有人会来找自己的麻烦?
只有一个可能,苏同远跟她说过一些东西。
是那些金银,还是铜牛?
具体说什么,陈安无从猜测,但这些东西对陈安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
苏同远临死的那些话,果然不能信!
所以,他故意提高声音说道:“我等起,这一年多他不露面,我可是知道他在锦城干了些啥子嘞,就怕他不敢回来。”
吴巧花听到这话,停了下脚步,跟着又匆匆往前走。
陈安看着她的身影,跟着又故意问冯丽荣:“宝儿,之前你说来我们家偷东西的,是五个人?”
看到陈安冲着自己眨眼睛,冯丽荣会意,也故意提高声音:“是五个人的脚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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