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有那么一两个呼吸的松懈,可不敢忘记山石脚下就有一头随时可能爬上来的黑娃子。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右小腿,好嘛,又见血了,好在伤势不大,行动无碍。
要不是那一脚踩空,也不至于多挨这一下。
他多少有些懊恼,没能压住自己的性子,事情办得糟糕。
若是不试图去靠近黑娃子将它猎杀,黑娃子多半是藏在灌木丛里,吃了蜂蜜,再折返回去又叼块蜂蜜去吃,他只要藏着不动,黑娃子很有可能发现不了他。
也觉得自己冲动,开了那一枪,黑娃子明显都开始逃跑了,干嘛还要逞能地去追,不然也不会遭到黑娃子的反扑。
但也仅仅是懊恼而已,还谈不上后悔。
撵山打猎就是这样,要是事事都能料到,那撵山的能人就多了,正因为这些让人措不及防的危机,让撵山有了别样的刺激,那是独属男人的血性和野性的较量。
总是缩着,可成不了好的撵山人。
别的不说,只要这次成功将这只黑娃子猎杀,那后半辈子也能跟人吹上一声:我甄应全,那也是有着打杀黑娃子能耐的人。
听着石头下边黑娃子嗷嗷的叫唤,他不敢大意,赶忙爬起来,端着枪,准备将黑娃子给解决了。
那黑娃子却是发疯了一般,来回乱窜,鼻子的酸爽已经渐渐消散,它开始寻着位置往山石上冲扑,试图将上面刚刚将他弄得很难受的甄应全给拉扯下来,啃烂他的脑袋。
确定自己所处位置安全了的甄应全却是不虚了,手中端着猎枪,开始寻找一枪毙命的机会。
就在黑娃子咆哮着,试图爬上这块山石的时候,他枪口对着不过一米左右的黑娃子脑袋扣动了扳机,子弹明眼可见地打入黑娃子脑袋。
在山石上趴着的黑娃子,身体一下子僵直,朝后边砸落,不断地踢蹬着四条腿。
他随即将已经没了子弹的双管猎枪甩在后背挎着,跟着抽出了腰后别着的开山儿。
要是这一枪还弄不死黑娃子,黑娃子还想着再往上爬,那就只能用开山儿应付了。
但好在,黑娃子四脚抽搐一阵后,便没了动静,脑袋位置,明眼可见的红白之物流出。
这样都不死的话,就真没天理了。
胸腹间刚才强行提起的一口气泄了,身体再次变得酸软,跌坐在山石上边,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缓过来。
眼看陈安和宏山还得有一阵才会回来,他担心熊胆回流进黑娃子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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