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依仗,只能示弱,现在不一样了,有了公司,开着桑塔纳,也算是有钱有势的人了,并且看样子,跟偷尸贼孟奎松也是有很紧密的联系,估计还是为了找到铜虎、铜牛那些东西。”
陈安知道,那铜牛、铜鼓之类的东西,只要一天在自己手里边,都会是一个隐患。
至少那铜牛经过自己的手,以他们的多疑、凶狠的风格,怕是在久寻不到的情况下,还是有很大可能会再找上门,少不了在石河子村周围转悠。
想到这些,陈安一阵头疼。
他知道那西王宝藏不是自己这山里的小人物能惦记的,也想过将手头的铜牛、铜鼓上缴。
可这些东西背后的水太深,不是他能承受的,可不是上缴了就没事儿那么简单。
比如那被豹子咬死在山里带着铜鼓的人,到现在为止,陈安甚至都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路,只是从衣着上,加之后面对苏同远的追杀来看,怕是除了董秋玲、池源海、孟奎松之流,还可能会有什么势力在推动着,或许更多,暗流涌动。
这些人隐藏在暗处,谁知道谋划很长时间后,一朝破灭,会不会到处乱咬?
还是那句话,若是真有藏宝,那必然是让无数人甘愿以命相搏的东西。
陈安将心里的这些想法也跟宏山说了出来,最后苦笑道:“只想安安分分地,凭借自己的努力把日子过好,却莫名其妙卷入一场不知深浅的暗流之中……唉!”
宏山沉默着没说话。
好一会儿后,他才说道:“就像你之前说的,铜牛是董秋玲祖传下来的,我觉得,如果这些铜牛、铜鼓之类的东西跟西王宝藏有关系,她董秋玲应该是知道的,不然,不会想方设法要将这些弄到手。要我说,今晚就再去她家一趟,彻底问个清楚。”
陈安摇摇头:“这种时候找上门不合适!”
“那你说啷个办嘛?”
宏山追问:“再这样下去,只会越陷越深,我们啥子都不晓得,太被动了。”
“哥子,你说得很有道理……”
陈安沉吟一会儿:“是该问个清楚,不能再这么莫名其妙的了,看来,得把之前准备用在池源海身上的招,用在她身上咯。”
“啥子招?”宏山奇怪地问。
陈安也不隐瞒:“本来我之前想用手头的铜鼓把池源海引出去解决,没想到池源海先在城里边被干掉了……相信以铜鼓为饵,她董秋玲也会很容易上钩,得引往别的地方,我们那边,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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