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蹲下看了看那些黑乎乎的烂泥,冲着自己手底下的一个人使了个眼色,然后也跟着退了出来。
两人到了水潭边上,默不作声地坐在火堆边烤着火。
而在同一时刻,鼓城山山脚的小村子里,那砍柴汉子家里,一帮子人围在火塘边摆龙门阵,说着村里的闲事儿,说着村里村外的见闻。
火塘中木柴燃烧发出轻微的噼啪声,火烟在屋子里弥漫。
身为山里人,大多习惯这种火烟的气味,并不觉得有什么不适,反倒是烤火的时候,不时挪动了一下位置,即使是在屋子里烤火,也往往是面朝火的一面烤暖和了,背面还一阵阵冰凉。
火塘上,几块腊月上新宰杀的年猪猪肉,在交给食品站一半后剩下的另一半,腌制后都挂在火塘上烟熏着。
火塘里,还烤了不少红苕,此时外面已经烤得焦了,砍柴的汉子招呼众人吃红烧。
一个个也不客气,从滚烫的草木灰中将红苕扒拉出来,捧在手里或吹或拍打着上面的灰,然后用黑乎乎的指甲刮着烧焦的红苕皮,焦的那一层被刮掉,立刻露出里面黄红的苕肉,掰成两块后,吸吼吸吼地吃着,太烫了。
“今天我到东鼓山上去祭拜,在山上碰到了几个人,说是来撵山的,也不晓得这些人是啷个想的,大过年的跑这山里边来。”
其中一个男子,正是孟奎松他们在鼓山上遇到的那个将狗唤住的男人:“这两年,山里哪还有什么野物?我们自己都见不到,也就是前两年,那三个开着车来山里的,就是前段时间在山里找到水晶的那三个,很是打了一些。在他们之后,进山里来的人,能从山里带出猎物来的,就越来越少了。”
“说起水晶这个事,你看看前段时间,闹得我们村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儿,都是那三个招来的灾祸……”另一个村民说道。
“话不能那么说,只能说我们没得人家那么好的运气,那山洞晓得的人不少,但是敢进去的就一个都没有,该人家发的财,再说了,要怪也怪那两个贪心,为了块水晶就能大打出手,还敢放炸药炸洞,下手太黑了!”
倒也有明事理的村民说道:“要怪就怪一个个太过于见钱眼开了!”
砍柴汉子注意力却在最先那人说的话上,他开口询问:“伱说的那些人是从哪里来的哦?按理说,到鼓城山,一般都会经过我们这村子才是,啷个没看到?”
“我也奇怪,等他们走了以后,我还到悬崖边边上看过,林子里还有二十多些人在下边等起,后面全都往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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