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债。
毕竟对待仇敌，单纯的杀戮和毁灭从来都不是最好的报复方式。
漫长的折磨才是……”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左思悄无声息释放了一个魅惑法术来增加可信度和说服力。
戴琳瞬间受到魔法的影响出现了片刻失神，紧跟着神色迅速变得友善起来，用不是很确定的语气询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难道跟传闻中一样，都是源自于契约之神的预言吗？”
左思轻轻摇了摇头：“不，这不是预言，而是正在发生的事情。
请暂时放弃仇恨做好迎接最可怕敌人的到来吧。
不需要太久，最多几个月乃至半年之后自然就会见分晓。
另外，只要你同意帮这个忙，我们也会在未来你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援手。”
“神明么……”
戴琳抬起头远眺一片繁忙的港口和码头，还有那座被改造过的圣光教堂，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由于库尔提拉斯是海上强国，商船更是遍布整个艾泽拉斯，不光跟东部大陆的人类和矮人做生意，也跟卡利姆多大陆的地精、赞达拉巨魔等其他能够交流的智慧种族做生意。
所以除了人类中主流的圣光信仰之外，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是有神存在的。
比如说赞达拉巨魔信奉的洛阿神就能提供给信徒和祭祀奇特的力量，再比如说被包括暗夜精灵在内许多卡利姆多原住民共同信仰的月亮女神艾露恩，以及数量众多的荒野半神传说。
对于这些远超理自己理解范围的强大生物，戴琳一直都保持着敬而远之的心态，
因为他觉得这些神距离东部大陆太过遥远，根本无法对人类造成什么影响。
就算偶尔有一两个商人、水手成为对方的信徒，也无法撼动圣光教会在人类诸王国中压倒性的统治地位。
但是现在，亲眼目睹了契约之神教会在洛丹伦东威尔德地区的迅速崛起与壮大，还有牧师所获得的独特法术力量，戴琳突然意识到圣光之所以能成为人类主流的信仰并不是因为它有多么的强大，仅仅只是在这片土地上从未有过神明降临。
在能够降下神迹的真神面前，圣光教会那套混杂着哲学与神学的东西就显得落伍了。
尤其当出现重大灾难的时候，圣光不一定能救命但神却可以。
再加上比起抽象的概念，一个具象化的神显然更容易被接受并形成崇拜。
而且要是成千上万亡灵大军将会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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