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
在淮南煤矿督促生产的总商江春听说此事也来了,还带了 5000斤无烟煤, 500坛老酒,友情赞助。
……
露天流水席,乃是乡村特色。
一边是热气腾腾的 30口大铁锅,锅铲翻飞。
一边是熙熙攘攘的 100多桌,食客们吃的正欢,全然不顾头顶落下的雪花。
妇人们两边穿梭来回。
前面的食客吃完就赶紧离开,后面的食客好上桌补缺。
继续吃。
不管是哪的人,不管是农夫还是乞丐,不管是老人还是小孩,本村的还是邻县的,来了就能上桌。
桌子不够,就蹲着吃。
总之不影响胃口。
……
郑河安身穿黑狐皮,坐在首桌。
一衣裳褴褛的儿时玩伴,讪讪地端着酒碗过来敬酒。
走近瞧了两眼,没忍住,哭了。
“郑老爷,你、你咋瘦成这样了?你不是当大官了吗?”
郑河安倒是坦然,起身端起酒碗碰了一下:
“人的命,天注定。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
“来,干!”
喝完碗里酒,郑河安又搂着儿时玩伴的肩膀低声吩咐:
“放开吃,敞开喝,走的时候还要拿。”
“你不拿,我不开心。”
……
一连打发了十几个熟人,郑河安脸色异常的红润。
他端起酒碗:
“江首总,多谢了。”
坐在他下首的江春连忙举起粗瓷酒碗:
“郑大人您客气了,江某人听说这里热闹,特来凑个热闹讨杯水酒。”
俩人一饮而尽。
旁边的便装护卫忍不住小声劝阻:
“司令官,您少喝点,身子要紧。”
“胡扯,陪我来一碗?”
郑河安如此坦然,倒是让坐在桌上的三爷爷破防了。
他红着眼睛拉着郑河安枯瘦的手:
“小安子,咱的好日子就在眼前,咋就、咋就~”
……
这一天里,
郑河安见到了无数似曾相识的熟人旧人,喝的烂醉。
次日清晨,他没醒过来。
于是,
按照生前遗嘱,流水席不许停,接着开,吃光用光为止。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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