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与刘青峰聊了很久,把周启明对刘青峰以及安宁酒厂的要求也原原本本告诉了刘青峰。
刘青峰最后没说太多话,只说了一句:“老弟,大恩不言谢,我刘青峰心里有数。”
刘青峰不是个标准的政客,或者说是个非典型的政客,他的性格更像个绿林好汉,讲义气,肉麻的话不会说太多。
洪月端着菜上桌,秦峰才与刘青峰把电话挂断。
“刘青峰?”胡佳芸端着菜走过来问着秦峰,然后把围裙给取下来。
“是,逼着我帮他卖一千箱酒。”秦峰笑了笑。
“刘青峰是个实干家!”胡佳芸给出了她的评价。
“是,他身上有着一股子军人的作风。”
“洪月,今天晚上咱们喝点红酒吧!”胡佳芸提着两瓶红酒出来。
“好,我来开!”洪月连忙站了起来。
“不用,你是客人,坐着别动。”胡佳芸说完把酒放在秦峰面前:“开酒,在这坐着像个老太爷一样。”
秦峰无奈地苦笑着,乖乖地拿着开瓶器开酒,又拿了几个玻璃杯来倒酒。
看着秦峰吃瘪的模样,洪月忍不住偷偷地笑着。
“这是我们三个自碧山之后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吧,喝一口吧。”胡佳芸举着杯道。
实际上三个人在一起吃饭的机会也就只在碧山有过一次。
“你们俩认识多久了?”胡佳芸放下杯子后问道。
“五年了。”洪月道。
“五年了?真快呀!你们俩第一次见面是在许国利给你们做媒的那次吧?”胡佳芸问。
“不是的,在这之前就已经见过了。”洪月低声道。
“哦?”胡佳芸惊讶。
“我跟洪月第一次见面是在我被杨德林叫人敲闷棍的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我被杨德林叫了一伙人在回宿舍的路上给敲了闷棍,打了一顿,然后大半夜的一瘸一拐浑身是血地跑到碧山卫生院去包扎,把这小姑娘给吓了一跳。她当时肯定以为我不是好人。”秦峰回想起当年的事,依然觉得很幽默。
“你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胡佳芸又瞪了秦峰一眼。
“最搞笑的是我给他包扎了后不久,几个小时后,我记得是凌晨三点多钟,他又来了,还扶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过来,这个男人比他当时伤的更严重。我那时候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个小流氓。”洪月说起这事也颇有感触,笑着说着。
“还有这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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