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吃了,他也不可能认为这是文徵明亲笔所题写的。
又往下看。
【遥想山堂数树梅,凌寒玉蕊发南枝。】
【山月照,晓风吹,只为清香苦欲归。】
这不是一首诗而是一首词,沈愈也很熟悉,是管道昇写给夫君赵孟頫辞官归乡的四词之一,这首词的书法虽然写的要比文徵明那首好一点,但也没有太多可值得称赞的地方。
耐着性子继续往下看。
【蓬莱弱水三千里,王母蝠桃一万年。】
【凤鸟自歌鸾自舞,直教衔到寿尊前。】
这首诗是唐寅的,沈愈也熟知,一首祝寿诗题到山水画上也没谁了,纯属滥竽充数。
剩下的沈愈也懒得再看,因为他自己的书法都比画上的这些书法强,强的还不是一点半点。
“画的一般,题诗也不对,难道是画中藏画?”
沈愈在兜里取出纯棉手套戴好,然后捏了捏画纸。
与此同时,旁边一直面无表情的郑从云,脸上忽的露出一抹欣赏,也不知道是欣赏沈愈是爱画之人,看画讲规矩,还是感觉沈愈的鉴定步骤合乎他的心意。
画纸四周沈愈皆是捏了数次,心中却是一凉,画纸属于正常的厚度,单从厚度上说完全可以排除画中藏画的可能。
。
同时也可以排除遮画。
这幅画画工虽然一般,但并没有给人意境一分为二的感觉,所以也不存在半真半遮,比如东江吴老那种遮画。
“不对啊,这画的地杆怎么这么重?”
沈愈本来是想将画卷起,然后看看画的背面有什么线索,哪知道刚触碰天地杆的地杆却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因为此画的地杆的重量很是不对。
太重了!
地杆?
轴头?
望着漆黑如墨的轴头,沈愈眼中忽的闪过一道锋芒。
紧接着他心中豁然开朗,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畅快感。
“沈愈啊沈愈,你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画纸上,却是忘了细枝末节也是古董鉴定的重要参考之一,这阵子你淘宝捡漏全靠特殊能力,本身的鉴定水平都有些退化了,不能这样啊!!!”
沈愈在心里重重告诫了自己一句。
“轴头黑成这样,难不成这画的轴头是阴沉木的?”
阴沉木在古代又被称为乌木,素有家有黄金一箱,不如乌木一方的说法。
当然,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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