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您能有独特的见解与发现,也好让晚辈学习一下。”
西门侯听闻此言,赶忙连连摆手,脸上露出一丝略显尴尬的笑容,说道:“小沈,你可就别抬举我了。我对宣炉的鉴定实在是谈不上精通,只是略知皮毛而已,哪敢在你这位年轻有为、天赋异禀的鉴宝高手面前班门弄斧?还是不献丑了,嗯,还是不献丑了。”
语气虽然谦逊,但眼神中却隐隐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与疏离。
沈愈心中明白西门侯的心思,却是继续加码,“前辈太过谦虚了,谁都知道您的古玩店是港岛数一数二的名店,想必也过手过不少宣炉,晚辈非常希望能得到您的指点。”
沈愈这么一说,西门侯更加警惕了,认为沈愈是在甩锅。
一定是他看不出是真是假才让自己上手,,想让自己来承担可能出现的错误判断的后果,“小沈你这样说可就让老夫汗颜了,我那古玩店虽有些名气,但大多都是些普通的古玩,真正的宣炉实在是难得一见。我对这尊铜炉真的是无能为力啊!”
沈愈见西门侯如此坚决地拒绝,他装作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前辈如此坚持,那晚辈也不便强求了。”
转身重新面向铜炉,看似继续专注于对铜炉的研究,实则在悄悄思索着如何才能再次仔细查看剩下的那只鸡缸杯。
其实西门侯也瞥见了几案下面的那两个鸡缸杯。
昨日他收拾古玩返回时,压根就未曾起念要把这俩杯子带回店里。
在他眼中,这种所谓的鸡缸杯实在是太过寻常。
甚至西门亭带回来时他都没有上手。
很简单,店里像这般的杯子足足有二三百个之多。隔三岔五,也会有一些人到店里兜售所谓的官窑“明成化斗彩鸡缸杯”,然而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一个能与官窑真品沾边。
就目前的状况而言,全世界范围内被确凿认定的官窑真品鸡缸杯可能都不超过十个。若相信这种随处可见的杯子会是官窑所制,那还不如相信他自己摇身一变成为鉴宝宗师来得更为靠谱。
想到此处,西门侯的目光缓缓移到了沈愈身上,他的心中涌起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说起来,他对沈愈倒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恶感。
只是对于顾正岩与汪老这般在港岛极具影响力的大人物都对沈愈极为看重,甚至顾正堂直接将其聘请为顾氏珠宝的首席赌石顾问,他的心里难免会有些许的不解与困惑。
细细品味,其中竟还夹杂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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