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若是那命瀑毬准备将他身上的那一小部分界则交出去,那虞胭柔和宿柔铤应该就会按他们的计划行事。天郎,我们要去介入吗?”
永七接声:“美尊,本来,我们是应该帮人帮到底,助傩萦的师祖于阗采坐稳这社首大位,但是……你我目前的境为终究太低且身份又不宜暴露,如此,肯定不能和这些强悍的神龄境去直接对碰。”
凡女态劫馨沉默了一下,接声:“天郎,那我们就完全不管吗?”
永七一听,一笑,语来:“美尊,你说吧,你想怎么做?”
凡女态劫馨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回:“至少也应该去看看,一旦有我们力所能及的,那还是可以去做的。”
永七莞尔,搂过人来,一语:“行,那我们就去看看,择机行事!”
“你就是一个大懒胚!心里明明已有和我一样的想法,还让我来和你废口舌!”凡女态劫馨轻轻一戳他额头。
永七尴尬了一丝,随即却要亲来。
人儿轻轻再戳,但最终还是人得逞了。
——————
于遗最深处。
灰光一闪,命瀑毬再次来到。
似乎是斟酌了一下,他才对着那处最浓厚的毒瘴说来:“廿二老弟,今日下午,我不拘社的下一任社首可能就会决出,而我也会在决出之时,将身上的这一小部分界则交出去。”
停顿了会儿后,他才继续说来:“廿二老弟,在这一切就要结束之前,请你告诉我,你为何选中了傩萦?”
时至此时,这命瀑毬仍旧认定了傩萦身上的界药和镰刀就是疫魔所赠。
毒瘴之中,一片静默。
在又等了会儿后,命瀑毬才又语来:“廿二老弟,好吧,那我再换一个问法,你能否告诉我,你在傩萦身上究竟看到了怎样的运势?”
话落数息,毒瘴之中终于传来了疫魔冷漠的声音:“命瀑毬,吾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得在一件事情上袖手旁观。”
闻言,命瀑毬不禁一怔,思忖了一下后,他才应声:“什么事情?”
“当于阗采面临危机之时,让她独自一人去应对,你,绝不能去帮她!”疫魔语出惊人。
命瀑毬心头不禁一震,半晌,才问来:“廿二老弟,你这么说,莫非是已卜出了她有一劫?”
毒瘴之中却是没有再应语。
命瀑毬皱眉犹豫了一下,又语:“廿二老弟,那她独自去应对,能成功吗?如果不能,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