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操劳过度的原因,以往他的记忆都不错,只要看过都能记住。
“那你叫人去吏部查查,查到了抄录一份给我。”
魏广德吩咐一句。
当官就是这点好处,什么事儿都不需要他亲自上手,只要说一句话,就有人去做。
当然,当了官,做出的决策,责任得承担。
不过对于后世来的魏广德来说,站在巨人肩膀上,想犯错其实都难。
没有借鉴的政务,大不了不说话就是了,所谓不做不错。
反正现在有张居正做首辅,在前面顶着。
他们可以闭嘴,可张居正不能,他必须拿出决断来,当然也要被俘因此的后果。
去吏部查人,即便是魏广德要找的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只知道个名字,还不知道有没有同名同姓的,估计最快也要下午才能送来结果。
魏广德自然就开始处理政务,总不能坐在内阁值房里什么也不做吧。
翻了两本奏疏,芦布忽然就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奏疏。
明显就是京城衙门里塞进来的,属于可能比较紧急的事儿。
否则,也不会落到他手里,而是中书那边把所有奏疏分类好,然后分送三个值房。
“什么事?”
魏广德随口问道。
说话间,手上动作不停,笔走龙蛇间做好票拟,直接夹在奏疏里,放到一边。
“老爷,这是都察院送来的奏疏,是关于湖广刘台案子的文书。”
芦布双手捧着送到魏广德身前,魏广德叹口气,伸手接过来翻看。
奏疏是湖广巡抚王宗载所奏,历数其对刘台的审理过程,基本确定刘台在辽东期间收受贿赂的事实。
其实,在于应昌从辽东送回奏疏后开始,刘台案实际上已经就成了铁案,根本没法翻身。
不说其他,单就是张居正当朝,下面人就算有所不满,也没人会这个时候提出来。
那不是妥妥的得罪当朝首辅,都苦读圣贤书的人,谁会做这个傻逼。
海瑞也许会,但他就算不辞官,也只是南京某部的官员,有上奏权却没有插手案子的权利。
“发配广西。”
魏广德看到奏疏里的内容,是湖广那边判案的结果上报都察院,而都察院自然顺着这个意思上奏。
奏疏里,不止刘台有罪,其父刘震龙、弟弟刘国,都连坐有罪,判一并发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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