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
魏广德到这个时候也豁出去了,他从高拱这些日子的变化和对自己的态度就能感觉到,高拱是真小人。
既然是真小人,自然就没必要留什么情分,只不过不当面撕破脸就好了,私下里难道还不敢说。
“不行,我得回裕王府,把事儿说清楚。”
殷士谵又要起身,手搭在扶手上就被魏广德制止。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还落人口实,说起来,人家也是为了咱好。”
魏广德摇头道:“只怪自己做事不密,出了错漏。
再说,裕王会信你我,还是信高拱。”
之前,魏广德在他们面前,说起高拱来都是用“肃卿”来称呼,不过到现在他也懒得讲什么礼仪了,直呼其名就是了。
“这事儿,到时候再说,现在虽这么打算,可未必就能成事儿,毕竟最终还有陛下决断。”
魏广德这时候只能指望嘉靖皇帝能看穿徐阶和高拱的伎俩,只要到时候在任命福建巡抚的时候拦下来,召自己还京,那一切都还有机会。
而要达成只要的计划,宫里的高忠,甚至黄锦都需要他打点。
朝堂上没有人能帮自己,那唯一能帮他说话的就只剩下宫里的人了。
魏广德已经感觉到,嘉靖皇帝的性格决定了,他可以使用严嵩这样的人,相对强势的官员,但是裕王的性格却是不行。
只要嘉靖皇帝发觉高拱的性格缺陷,再考虑到裕王的情况,必然需要扶持一个可以和高拱打擂台的人,钳制高拱独揽朝政。
届时,魏广德倒也不介意公开站在高拱,甚至是徐阶的对立面。
有了皇帝的支持,魏广德相信到时候必然会有一些人站在他身旁,最起码他的同乡和同年大多会选择靠向他。
现在没到撕破脸的时候,魏广德自然也不希望殷士谵去坏事儿,时机不对。
“不过,正甫兄,你私下里也要提醒下逸甫兄,说话行事要谨慎小心,免遭小人暗算。
不管是为了裕王还是天下,严嵩这样的人,是绝对不能再出现了。”
这时候,魏广德已经把高拱比作严嵩。
听了魏广德的话,殷士谵静静坐在那里好半晌才逐渐冷静下来。
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最后也只是微微点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魏广德也不想去深究,只是希望自己的话能够给殷士谵提个醒。
按照正常的历史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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