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外界所说的严党一系官员,想来此时他们应该也是心慌的很。
为什么投到严嵩门下,不就是因为看他得宠,掌握着巨大的权利,可以为他们加官进爵提供便利和官场上的依仗。
一旦严嵩倒台,毫无疑问他们就会遭遇到过去倾轧对象的反扑,没了严阁老的保护,他们实在没有信心抗的过去。
“终归是有这一天的。”
严嵩只是淡淡开口说道。
“好了,大家也别多想了,严阁老身体不好,毕竟那么大岁数了,给父皇求个恩典也是属正常。”
裕王府里,裕王坐在上位笑道。
刚刚有人传来坊间传闻,这次殿试读卷官之所以没有严阁老,是因为严阁老年岁大了,感觉吃不消这个差事儿,所以主动请辞的。
“呵呵.”
下面坐的殷士谵等人都是笑呵呵的,也不多说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儿,虽然大家心里多有疑惑,可是毕竟没人敢跑到内阁或者西苑去询问。
不过坊间传闻这么快就出来解释此事,众人总感觉其中不一般。
“这次殿试,你们看谁最有可能拿下状元啊?”
裕王这时候转变话题道。
每到会试年,京城里关注的焦点自然就是谁能够拿下会元,而状元最后花落谁家。
不止是官场上大家没事儿都在议论,就是民间也对此趋之若鹜,热衷不已。
倒不是百姓真的对状元有感兴趣,毕竟都是别人家的,他们关心的原因还是京城街头巷尾的赌坊,这个时候大多会为此开出盘口,让赌客们下注赌输赢,自然吸引百姓的关注。
也不用多,对于赌状元归属的事儿,百姓和赌徒自然也愿意试试手气,几两、几十两甚至上百两银子人家不嫌多,几个、几十个铜钱别人也不嫌少,权当是个乐子。
京城百姓的收入虽然不敢说冠绝大明朝其他地方,可也是比较高的。
只要肯干活,一年几两银子还是能挣到,只要不浪费和有花钱的地方,一年下来总能剩一些二、三两银子,那就是上千个铜钱,自然下注积极性也高。
“应该就是苏州那两位了。”
殷士谵听到裕王问起谁最可能夺得状元头衔,当即笑着说道。
裕王这人,要说人好是对的,可就是两样比较让人诟病,那就是好色和好赌。
每次京师有这样的赌局,他都会让人掺和一手,倒不是自己做庄,而是让高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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