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军的士卒各有擅长之技,战鼓军旗等,都应有所准备,现今都弃置不用,这是第二。
拉弓射箭的功力不能比敌人更强,而想以此取胜,这是第三。
教练之法,各有渊源系统,外表美观则不实用,实用则不美观,当今训练全无实在内容,这是第四。
“元敬,按你所说,这蓟镇大军貌似都废了。”
完整看完戚继光的奏疏,魏广德又思考半晌才开口说道。
“魏阁老,若非我亲眼所见,实难相信我大明边军居然已经沦落至此,只剩下个花架子。
末将只是到各地聚兵,看他们操练了一场,一些地方虽然看似动作整齐划一,可那就是样子货,甚至许多士卒连手里武器长处,怎么用都不知道。
使用火器者,不知火器如何使用,充数者则更多,皆是老弱,和京营相差仿佛。
至于将领,则更是不堪,除了一些好勇斗狠之辈,只是蛮力和敌人搏杀,根本就不知如何操练士卒,练习阵战技击之法。
只能说这么多年,鞑子都没能攻打京城,实在是幸运至极,否则很难想象这样的军士能抵抗如狼似虎的鞑子。”
戚继光看似有些痛心疾首的述说道,对各地将领的愚笨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魏广德眨眨眼,并没有完全相信戚继光的话。
他相信,有些消息,或者说猜测,兵部里的人肯定知道,谭纶是想在自己去总督蓟辽的时候,带戚继光去蓟镇做总兵官的。
他现在把蓟镇兵马说的如此不堪,背后或许还有其他的意思。
至少,别人看不出来明军短板,他能,自然就有了练兵之法。
操练了这些兵将,是不是也该给他换个职务,比如蓟镇总兵官?
到时候他戚继光荣升了,谭纶也满意了。
当然,这样的职位调动,朝廷并不会失去什么,京营也不是必须留下戚继光才能整训。
只要谭纶和戚继光把京营改革的架子搭起来,那些勋贵是很乐意摘桃子的。
实际上,就是现在,就已经有人想要这么做了,等大阅礼准备的差不多,就让戚继光挪窝。
话都递到他这里来了,还是通过徐文璧传来的话。
当时魏广德虽然严词拒绝,主要还是担心大阅礼闹出幺蛾子,可若是戚继光自愿退出大阅礼,去蓟镇做总兵官,貌似也不是不能答应。
当然,前提是大阅礼的军卒得训练好,不会在关键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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