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又把头盔上的面甲盖好。
板甲靴子的脚跟踢了踢飞龙的后背,于是本来用翼爪扣住门口,让自己趴在建筑上的飞龙再次开始呼扇翅膀,飞上半空。继续在宽广悠长的大桥上来回宣读通知。
如果巡礼者或者行人脑子不清醒,那这些门楼上的驻守士兵将会随时准备关门。
从物理上隔绝他们想要前进的路径。
再接着,是准备威慑性的进行惩罚,还是在越发混乱的局面下选择杀光这一段桥面上的行人,那就是简单的选择题罢了。
在这个天然有着残酷气质的世界里,这种选择其实并不难做。
蓝恩的手按着麒麟的长脖子,安抚着自己的伙计。
他默不作声,并不想直接跟洛斯里克的骑士和门卫们发生冲突。
而在他的身边,那一群群巡礼者们,似乎也早就习惯了被这么对待。
他们用两只枯木似的手臂撑着自己那挂着香炉的手杖,就这么站着干等起来。
他们甚至不能坐下休息,因为背上那石质龟壳,还有他们的身体状态都注定了,他们只要一坐下就会死在原地。
巡礼,是种没有尽头的痛苦。
蓝恩甚至都无法想象,他们这个群体到底在路上死了多少。
原先出发时又有多少,才能在死了这么多人后依旧能络绎不绝的走上入城大桥。
整座桥面上,随着巡礼者脚步的停止,顿时陷入了无边的沉默之中。
只有巡礼者们颤抖的身体,偶尔会让绑着石质龟壳的铁链子发出石头与铁链摩擦的声音。
他们拐杖上的香炉,向外飘散着袅袅烟气。
而那個身形庞大的‘桥梁守卫’,此时也把手上大锤的锤头杵地,静立在上一个门楼之下。
在这‘流血的日蚀’之下,似乎再没有别的动静了。
天上的洛斯里克龙骑兵,乘坐着飞龙来回巡视好几遍,确认桥上的人都停止走动了之后。
“吼!”
那全身骨白色的飞龙才发出一声咆哮,在半空中翅膀呼扇出炸耳的空气振动,巨大的身体灵活转向,朝着洛斯里克城的方向飞去。
看样子那上面的骑士已经自觉完成了任务,要回到城里复命。
这事已经被他干得很熟练了。
想来也不止是今天这一回。
不论是洛斯里克龙骑兵,桥上门楼上的守军,那个‘桥梁守卫’,或者是在桥上的巡礼者们,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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