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对银雪言道。
过了许久,银雪才将目光从窗外收回,愣愣的看着景丹言道:“景丹,我没事。我只是心痛的厉害。我不相信丫儿会施邪术,他们说丫儿用邪术害人,我不信。为什么丫儿要承认呢?”说话间,伤心的靠在景丹肩头,哑声言道:“我们三姐妹朝夕相对,若丫儿在暗施邪术,你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不信,景丹你信吗?”
景丹轻抚着银雪背部,深深一叹道:“我也不信,可丫儿己经认罪,皇上也下了圣旨,此事己成定局,终非你我所能回天的。唉!银雪想开些吧,深宫里无头冤案匪夷所思之事太多了,索性也不差搭上丫儿这一桩了。唉!”
景丹重重一叹,内心也是酸涩无比。姐妹三人之中,景丹入宫时间最早,宫里的明争暗斗自然也是看得最多。玉丫儿之事虽然她也感觉甚为怪异,但是自己仅是深宫里一名粗贱的婢女。而且此事涉及蕊妃与喜妃,二妃在后宫中皆是举足重轻之人,就是皇后也会忌惮三分。因此景丹虽满腹疑问却不敢妄自多言,宫里耳目众多,若稍有不慎便会招来杀人之祸,若想自保最好的法子便是管好自己的言行。
景丹之言银雪又哪里不知道呢,前世的亲身经历虽己隔世,却依然记忆犹新,如今丫儿己香消玉殒,再是伤心难过也属枉然,抬手在拭了拭脸上泪痕,嗡声对景丹言道:“丫儿最爱整洁,此时她房里乱作一团,我去替她收拾收拾。”银雪言毕,起身向隔壁丫儿房里走去。
“银雪,你没事吧?”景丹有些担心的问询道:“我陪你去吧。”
“不必了,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放心我没事。”银雪头也不回淡淡的说话,迈着沉重的步伐向玉丫儿房里走去。
丫儿房里一地狼藉衣柜大开,平日丫儿喜爱的衣饰拖攥一地,窗口木案上一个粗制木盒里,放着常用的胭脂水粉,此时被打翻在案,桃红的胭脂水粉撒的桌上地上红了一片。看着眼前一片红色,银雪只感到一阵目眩,无力的跌坐在简榻上。
简榻上原本叠的整整齐齐的被盖,被掀的皱成一团,就连简榻上的床铺也被揭了起来。银雪轻抚着昨夜丫儿睡的位置,试图在上面寻找到丫儿残存的体温,但是触手之处却是一片冰凉。心里又是一阵刺痛,从来未想到,有朝一日连感知丫儿的体温竟也会成为侈望。床头上搁着丫儿昨日替换下的衣物,银雪随手拿起在脸上轻抚着,残留在衣物上的清新气息隐隐传来,忍不住深深一吸,泪水再次滑落渗入手中的衣衫,这是丫儿的味道......
正当银雪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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