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务府副总管的职务都给罢了。此时定然是想求娘娘替她作主。”
“哼!如今本宫都着了那贱人的道,哪里顾得了他。”蕊妃极为不满的言道,转念一想,又自语道:“罢了,这奴才对本宫忠心一片,才会中了旁人的套儿,就让他进来吧。本宫倒想听听他要说些什么。”
“是。”薜承应声而去。不多时,便领着黄敬进入主殿,黄敬哭丧着老脸,昔日那身副总管的服饰己被寻常太监服饰所代替,整个人显的无精打彩,一见着蕊妃立即跪倒在地哭诉起来:“娘娘,您得替奴才作主啊。奴才遭了喜瑶宫的道儿了。奴才冤死了!”
“哼!没用的东西。”蕊妃没好气的言道:“本宫若早知道,你用此等滥招数去对付郭凝喜,定然不会应允。你以为她是瞎子不成,竟然连七尾与五尾金凤都分辨不出来?”蕊妃满腔皆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奴才愚钝啊。娘娘被喜妃陷害禁足,奴才不甘心,才会自作主张只为能替娘娘出口气。谁料想,却反而遭了喜妃的道儿。娘娘,喜瑶宫的人不好对付啊。”黄敬此时悔的肠子都青了,原想着替蕊妃摆喜妃一道,待蕊妃禁足期满后,多少还可讨个封赏。却不料人算不如天算,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竟然因此丢了副总管的头衔。而且在蕊妃跟前也落不到个好。他这心里可是难受到了极点。
越想越是郁闷,几十岁的人了,竟然委屈的抽抽哒哒掉起了眼泪:“娘娘,奴才这次可算是栽了,恳请娘娘在皇上跟前替奴才说几句话,复了奴才的职吧。奴才复了职,才能尽心的替娘娘办事啊!”
锦嫔有些不解的询道:“不对啊。皇后娘娘性情温和,从不与人计较。此事虽与皇后娘娘有关,依着她的性子,理应不会罚你丢了职务才是。”
“锦嫔娘娘有所不知,当日奴才与尹公公从喜瑶宫里出来。奴才立即随尹公公前往凤仪宫里向皇后娘娘请罪。皇后娘娘菩萨心肠,见奴才诚心请罪,当即便原谅了奴才。答应不再追究此事。”
黄敬神色激动,双唇不停翻动,说的唇角白沫直冒,抬手拭了拭额头的汗珠子继续言道:“谁知年末众主子在正和殿守岁时,喜妃娘娘却当着皇太后及皇上的面,向皇后娘娘叩首谢恩,说皇后娘娘赐喜瑶宫里一对孔雀彩灯。如此算来,喜瑶宫里就有两对彩灯,一对五尾金凤灯,一对孔雀彩灯,较其他宫里多了一对,说是得此殊荣自然要当众谢恩云云”
说到此处,黄敬面露郁色,不再往下说了,只是可怜巴巴的看向蕊妃,满眸皆是期盼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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