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言语里的讥讽,不由得面颊微红,轻辩道:“银雪怎敢有任何妄念,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书沁从银雪怀里接过雪团,继续舌不饶人的言道:“哼,莫说皇上并未驾临宫里。即使圣驾来临,也会对你心生厌恶,你多此一问,不是别有用心又是什么?”
许是书沁说话语速过快吵着了雪团,又许是其接过雪团后,只顾着数落银雪,手里并未将雪团抱稳妥。总之,就在雪团过手的一瞬间,只闻得一声呜咽,利爪划破春装,将书沁的手臂上挠出几道血痕来。
书沁尖声呼叫,手里一松,雪团轻盈的落在地上,同时回到银雪腿边用头轻轻蹭着其小腿肚,娇憨的撒娇,好似刚才挠人的‘恶行’与它无关一般。
“哎哟,它,它竟然挠我!”书沁痛的面部抽搐,对雪团又畏又恨的吼道。却不敢动它分毫,雪团的命可是比喜瑶宫里宫婢的命贵重多了。
银雪伏身从脚边将雪团抱起,心里一阵痛快,却目露忧色的言道:“这可如何是好?平日里它从不挠人的。刚才许是没有睡醒被扰了好梦之故。现在好了,它看清是你,便定会不会发怒了。”
说话间,轻轻将怀里的雪团向书沁托去。书沁可是怕了雪团,此时伤口正火辣辣的疼痛,她可不敢再碰它了。急忙退后几步,言道:“别,别!平日里瞧它极为温驯,不想还有挠人的时候。我可是不敢碰这小祖宗了。”
“可是,可是娘娘不是吩咐让你抱雪团前去吗?若是误了时辰,娘娘怪罪下来,可就不好了。”
虽然银雪极不满刚才书沁对自己出言讥辱,但是她被雪团这么一挠,也算是解了心中郁气。
可若书沁因此而受到喜妃责罚,便不仅仅是这点小伤所能过关的,银雪不由得也有些于心不忍起来。
书沁看了看仍浸出丝丝血渍的伤痕,又看了看银雪怀里的雪团,实在没有勇气再去抱它。迟疑片刻,似乎作了很大决定一般,对银雪言道:“你亲自抱着雪团随我来。”
“可是”银雪微微一愣,因为被皇上‘弃寝’的缘故,她可是极少步出侧殿地界,以免招人讥笑。如今却要抱着雪团随书沁走动,她不由得有些犹豫起来。
“可是什么,快走。若是误了时辰,娘娘怪罪下来。我便说是你故意指使雪团挠伤我的。大家要罚一同受罚!”书沁阴阴的言道,也不管银雪跟没跟上,急步向外走去。
银雪无奈,只得抱着惹祸的雪团,无声跟在书沁身后。步出侧殿地界,书沁却不往正殿方向走,而是向喜瑶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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