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恐怕境况会更糟,本小主不要如此虚浮的恩宠,若要宠便是宠我陆银雪,若非陆银雪宁肯不要此借来的宠爱”
“小主,奴婢不明白您的意思?”碧春又哪里懂得银雪的心思,不解的问道。
银雪并不回话,话锋一转对身后的碧螺言道:“当日是你负责整理寝房。本小主记得内房墙面上挂着一幅画像,你收到何处去了?”
“回小主,奴婢听正殿伺候的巧彦说,那幅画像是以前居在此处的,己逝庆贵人的画像,奴婢便将画像收进了库房。”碧螺年纪较碧春轻,轻蹲而下,仰起稚嫩的脸庞回话道。
“挂回原处。”银雪淡淡的吩咐。
“小主!”碧春与碧螺异口同声的呼道,二人惊异不己,哪有将己故前主的画像大刺刺挂在自己殿内的道理。
“小主,如今您是侧殿之主,挂着庆贵人的遗像恐怕不妥吧。再说,若让皇上看见岂不图增烦恼。”碧春急忙劝戒,心道:定是小主受风寒未愈脑子糊涂了。
“本小主,正是想让皇上看见。”银雪面不改色,同时缓缓的顺回被窝里,不再谈论画像的话题,对碧春言道:“去将汤药倒掉,记住不可让旁人看见。本小主暂时还不想痊愈。”
“可是这样珍贵人岂不是会”碧春轻轻挟了挟被子,不甘心的言道。她原想说,‘珍贵人岂不是会趁虚而入承宠。’可转念一想,自己身为奴婢若是这样说道,恐怕不太妥当,故而说到最后便打住了话语。
银雪自然明白碧春话里的含义,翻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定,言道:“无妨。这是各自的造化,皇上后宫女人多了去了,又何止一个珍贵人,本小主能顾得过来吗?”
言毕,银雪闭上双眸浅眠,心中暗道:己逝的庆贵人,如魔障般隔在自己与帝王之间,与其自欺欺人,不如正视眼前。我要让皇上明白,我陆银雪与她银子烟是两个人,两个不同的人,绝不可混为一谈。
银雪这一病,便是半月之久。皇上虽然极为挂念,时常前来静萍轩探视,却因其久病未愈不能再侧殿留宿。而珍贵人得了圣旨,自然是往银雪房里跑的更勤了。再者,原本珍贵人对银雪就有着好感,陪着聊天说话倒也心情愉快。
最令珍贵人欣喜的是,因为她与银雪交好,皇上竟然数次承宠,留宿于沁兰宫侧殿,久旱逢甘露的喜悦又岂是言语所能形容的。
而银雪墙上庆贵人的画像,倒是让皇上一再陷入沉思。这日,皇上探视银雪,踱步于房内时,再次停留在了庆贵人的画像前,目光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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