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细致。
胡嬷嬷眸含泪意急忙点了点头,应道:“大小姐服药也最是怕苦。记得以前每当她服药前,老奴便会准备几颗蜜应子。而大小姐也正是如小主一般,浅酌一口便会急不可待的将蜜应含入口中。常常是蜜应己服完,药却还留下许多。老奴刚才见小主您的动作与大小姐极为相似,便忍不住心中一阵难过。若大小姐还活着,如今你姐妹二人同在一起,相互间有个照该是多好,可惜”
庆贵人是吃着胡嬷嬷的奶水长大,二人之间那种盛似母女的情谊,银雪深为理解。此时见胡嬷嬷越发感伤,忙轻声宽慰道:“嬷嬷不必感伤。以前银雪懵懂无知失了心智,糊里糊涂的虚耗了许多光阴,如今银雪己全然记往事,必不会让姐姐枉死,不会让爹娘枉死,银府上下几十口人,银雪定会想法子还他们一个公道。”
胡嬷嬷极欣慰的点了点头,随即又有些担心的对银雪言道:“小主,快别说了。日后此类话语切不可再说,当心隔墙有耳。老奴适才无状,是老奴的错,日后老奴也必不再提往事,以免图增乱事。”
主仆二人低声自语,又是好一阵唏嘘轻叹。
正在此时,侧院中传来李忠庆熟悉的宣呼声:“皇上驾到!”
银雪主仆闻言立即拭去泪痕,快步迎出房门跪地接驾。
皇上心情不错,快步迎上双手托起银雪,柔情万千的言道:“雪儿不必多礼。”轻拉着银雪娇柔的小手步入房内,刚一入房,皇上便上下左右的四处打量着,言道:“雪儿,此房住的可还习惯?”
“回皇上,臣妾住的习惯。”银雪虽不明白皇上为何有此一问,却仍旧极为乖巧的回答着。
“侧殿正厢房虽然冬暖夏凉,却是小了些,的确是小了些。得换处宽畅的环境才是。”皇上自言自语,不待银雪回神问其话中含意,便极潇洒的将龙袍后摆一掀,神色一正的坐到厢房正中的主位上,对李忠庆言道:“李忠庆宣旨。”
李忠庆立即将双手恭捧着的明黄色圣旨展开,朗声言道:“静萍轩侧殿陆银雪接旨。”
银雪神色一愣,急忙跪下:“臣妾陆银雪接旨。”胡嬷嬷也急忙跪在了银雪身后。
李忠庆神色威严,眉梢却略念笑意的宣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陆银雪不畏郭氏险恶用心,为破译当年大阿哥无故落水之悬疑,以身犯险巧救证人雀儿,并多次助其逃离郭氏魔掌,使得深冤多年的大阿哥得以昭雪,替朕解开心中多年前的疑虑,朕心甚慰。着即册封为纯嫔,赐居逸心宫主位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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