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济。此时小主坚持拒医,不如王太医您先替小主开些补气养血的方子,老奴暂且伺候小主用着,待老奴想法子说服小主应允后,你再仔细替小主请脉诊治。”
王太医点头应道:“那便请嬷嬷派人同往太医院取药。”言毕,回头看了看银雪额头红肿的伤患,王太医打开药箱,取出一瓶膏药递予胡嬷嬷言道:“小主额头瘀血聚集,此药乃老夫配制的化瘀膏,早晚替娘娘涂抹,不日其瘀血即可消散。”
胡嬷嬷接过膏药道谢,随即便吩咐碧螺随太医前往太医院领取滋补气养血的方子。
坐在床榻边,胡嬷嬷揭开化瘀膏瓶盖,瓶内乳白色的膏药清香逸人。胡嬷嬷小心的用尾指挑起少量膏药,柔柔的抹在银雪红肿的额头,极其心疼的言道:“小主,您这又是何苦呢。天大的事情,也不及您的身子重要,即使皇上有误会您的地方,您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作为惩罚。老爷、夫人、大小姐若地下有知,见您这样作践自己,也会心疼不安的。”
银雪神色木然任胡嬷嬷替自己涂抹药膏,或许胡嬷嬷之言对她有所触动,干涸的眼眶内终于湿润,泪花越聚越多,直到亮光闪闪的盛满眸子,顺着眼角溢出横流而下:“嬷嬷”银雪仅淡淡一声轻唤,便己泣不成声。
胡嬷嬷俯身将银雪搂入怀中,心疼的言道:“小主心中委曲便大声哭出来,这样心里或许会好受许多。”
银雪陷入怀中好一阵悲泣,百般滋味在心中环绕,带着重重的鼻音悲声言道:“嬷嬷,香儿错了,香儿错了。他虽是香儿的夫君,却更是骄傲的天子。天子岂会犯错,天子纵然有错也是容不得旁人提及的。香儿怎能忘了他的天子之尊,而任意妄言试图质疑他的皇权。呵呵!”银雪一阵苦笑,笑中泪意更浓:“银香儿啊银香儿!你太过高估自己了。皇上后宫佳丽三千,对你少有荣宠你竟以为到达天界,而不知深浅。唉!天子无情!嬷嬷,香儿明白了,常言道:天子无情,帝王薄凉。香儿以为自己枕边之人会是例外,如今香儿终于明白,没有例外,哪里来的例外?多年前他毁了香儿的家人,如今却还要听信奸人谗言,扰我父亲地下亡魂行挖坟掘墓之举。香儿无能,香儿不能维护家人己逝的亡魂,香儿心里疼的厉害!”
银雪越说越是激动,声调越发高亢了。
“什么,小主您说什么?皇上、皇上竟然要毁了老爷的坟墓,这是为何,难道当年灭了银府满门还不够吗?如今竟然与己逝之人如此计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是何人向皇上进此谗言?”胡嬷嬷闻言大惊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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