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并不意外的抱拳点了点头,自从景丹误服藏红花以后,每日前来请脉时,王定丰都会传话请他先给景丹把脉,对于景丹银雪心中总有愧疚之感。
“有劳公公。”张太医言语,便向景丹所居的厢房走去。
不多时,替景丹诊治完毕,并且开好了调理的方子,张太医便向着殿院南侧花台方向走来。
面见银雪,自然又是照礼数,好一阵叩拜跪请,随即便开始诊脉
“小主,近日可有感觉心悸夜梦?”请脉完毕,张太医微拧着眉头询道。
银雪摇了摇头,“并无此感觉,反而倒是较以前睡的安稳了许多。”顿了顿,见张太医脸色不大对劲,银雪心中有微急,道:“怎么回事?张太医,莫非本宫的脉象有何不妥之处?”
张太医并不出声,接着询道:“小主近日可有感觉腹部微微抽搐?”
银雪继续摇头,心中更不安稳起来,急忙强调起来“本宫的孩子好好的,适才本宫与胡嬷嬷赏菊时,他还在轻轻的踹踢本宫!”
张太医神情里满是不解,轻声低喃道:“如此说来小主的身子并无不妥,可是小主的脉象却急缓不定,时而急如骤雨,时缓若柔风,以微臣所学而论,此脉象乃是因为小主吸入了与本体相抗之物的缘故。”
“本宫不甚明了?”银雪对于医术知之甚少,张太医如此一说,她倒有些迷糊起来。
“自古万事万物皆有相生相克,讲究的便是阴阳协调,任何事物与人体之间皆有互补与互抗之性”张太医一谈及医术原理,那副老学究的作派便不由自主的浮了出来。
银雪对医学素来无感,如今只是想听个确切的答案,被张太医如此一说道,顿感额头黑线若干。胡嬷嬷自然了解银雪的不耐烦,连忙轻轻一咳,很是巧妙的打断了张太医的侃侃而谈,同时悄然对其使了个眼色。
“呃呃”张太医尴尬的略作迟疑,迅速整理思绪,将想要说的话从所谓的学说原理上越过,对银雪言道:“臣的意思是,小主近日可有闻到过异样的气味?”
“异样的气味?”银雪暗暗思量,过了好一阵子,应声道:“异样的气味倒是没有。不过近日菊开正艳,本宫闻的菊香倒是不少。只是菊香对有孕之人是极为有利的,而且本宫闻着精神也是极好,夜间更是睡的安稳了许多,理应不会有碍才是。”
张太医放眼望去,距银雪躺椅不远处,若干争相斗艳的菊花跃入眼帘,微风徐过,夹杂着甜腻之味的菊香迎面扑来。不由得面色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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