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在后殿僻静的耳房内,想来定然妥当。”
言毕,银雪轻声对站在一旁的民妇言道:“你叫春蛾,抬起头来本宫看看。”
“是,娘娘。”春蛾怯怯的抬起头来,迅速看了银雪一眼,又极为紧张的垂下眼帘,双手轻抚在隆起的腹部上,极不自在的轻轻磨搓着。
此人虽无艳丽的姿色,肤色倒也生的白晰,眉宇极为清秀。只是兴许并从未见过大场面,而心生怯意双腿颤颤悠悠的哆嗦着。
银雪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询道:“你可知领你进宫所为何事?”
“回娘娘,肖大人己告诉了民妇。民妇这条命原本就是肖大人所救,若无当日肖大人出手相救,此时民妇一定己经葬身于河水中,又哪里来的福份到娘娘身边效力。”春蛾轻声言道,许是站的久了,脚下步子轻微的碎移着。
“嬷嬷,让她坐下吧,有孕之人不宜久站。”银雪不忍,对胡嬷嬷吩咐道,同时继续对春蛾言道:“本宫做事历来不愿强人所难。此事你可考虑明白”
春蛾不待银雪言毕,立即轻摆双手言道:“娘娘,肖大人并未强迫民妇,民妇是心甘情愿的。若在宫外,民妇与腹中孩子便只有一死,民妇别无所求,只求孩子能平安诞下,纵然民妇死了也就安心了。”
“既是如此,让碧螺领她去耳房里歇下。”随即又对春蛾言道:“你可记住了,平日里只可在后殿稍作活动,万不可前来前殿走动,可明白?”
“民妇记下了,民妇明白。”春蛾连忙福身后,在碧螺的引领下向后殿耳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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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心宫侧殿左侧厢房内,正前方墙壁上,挂着一幅送子观音的画像,景丹一身便装,髻间未饰一钗一环,素颜朝天未着一丝粉黛,正对观音像安静的跪在蒲团上,双眸紧闭双手合十,双唇轻嚅悄声默念着经文。
藕儿推开房门,上前悄声言道:“小主,时辰不早了,您还是歇歇吧。这段时日以来,除去皇上驾临的时日,您整日都把自己关在此小厢房内拜佛颂经为纯嫔娘娘祈福。可是您如此良苦用心,别人却并不领情,您这又是何苦呢。”
景丹微微睁开双眼,缓然起身,双手撑着麻痹不己的双膝,一面轻揉着一面言道:“本小主但求安心,与旁人无碍,藕儿你也不必多言。本小主知道你是为了本小主好,只是这些话日后可不许再说,若遇见正殿之人也需恭敬,你可明白?”
藕儿上前轻托着景丹的手肘,乖巧的言道:“奴婢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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