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当下安慰的拍了拍景丹的手,淡声言道:“本宫当然记得。本宫那串皎玉珠己陪着本宫的孩儿长眠于地下,当年之事也不必再提。”
“嗯嗯!”得到银香的宽慰,景丹连连点头,继续往下言道:“而且令景丹最感奇怪的是,皇上后颈衣领遮掩处,有少许点状扩散的斑痕。景丹记得,皇上的龙体以前并无此类痕迹。事后景丹闭门不出,暗中寻来医书查阅得知,慢性砒霜中毒者非暴露的肌肤上便会出现此等斑痕,只是当时景丹并不敢相信有人会对皇上下毒手,而不敢确定。直到今日王定丰偷取药渣事发,前因后果相结合,景丹才敢断定,皇后定然长期对皇上下药,才使得皇上的身子久病不起!”
银香心中惊骇不己,她万没料到皇后与皇上多年夫妻,竟然能狠下心来对皇上下此毒手。她竟然是何等心肠,后宫里害嫔妃,害皇嗣可理解为争宠之心使然。可是若下手加害自己的夫君-当今皇上。那她又是安的什么心啊!如今皇上还蒙在鼓里,整日与此毒妇朝夕相对,并对她极为信任。若有一天此毒妇耐不住性子,对皇上下狠招,岂不是天下大乱,国不可一日无君,那样一来
这时,银香终于明白了皇后的真正意图,之前收的义子,并竭力要求赐封为大阿哥的卧龙子程,不正是皇后早己准备好了的国之幼主吗?与其说是年幼的卧龙子程为君,倒不如说整个天下都将由皇后来作主!
“天啦!本宫早该想到的,皇后收义子定然另有所图,本宫早该想到当日那含有砒霜的人参内藏重大隐情。本宫这是怎么了,怎能如此大意!”银香顿感头痛欲裂,一想着皇上此时正处于生死边缘,心底深埋的情愫被深深触动,二人甜美的时光或许将一去不回。腹中的孩儿或许不能看见自己的父皇,这是何等让人心疼之事!
正在此时,前去沏茶的碧螺两手空空的急奔而来,刚一进房便急急的言道:“小主,奴婢刚才去小厨房里沏茶时,发现之前奴婢搁在小炤上,准备倒掉的药渣子不见了。”
“药渣子又岂会不见?”银香虽感疑惑,转而一想又淡声言道:“罢了,原本就是废弃之物,丢了就丢了吧。眼下此区区药渣又算得了什么。”
但是此时景丹却突然记起自己初来静苑时看到的那抹黑影,当即有些紧张的言道:“不,小主。此事不可大意。则才景丹前来静苑时,曾看见有黑影潜入静苑内,此时想来那黑影定然潜入了小厨房内捣鬼,此事切不可大意才是。”
“什么,之前竟然有人潜入静苑?”银香大惊,胡嬷嬷这时也想起了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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