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巴甫洛夫笑道:“刚刚这又是可以写在回忆录里的故事,等我将来写回忆录,我就要记录你孩子气的做法,看到华盖就不想睡了。”
王忠:“我还不到三十岁,和你比我就是个孩子。”
“我可不敢说安特最有名的将领是孩子啊。”巴甫洛夫耸了耸肩,“对了,我来是告诉你,下午整编好的巴拉斯第一旅就要上来了。”
王忠:“这才几天啊,就整编好了?波波夫那个摸鱼佬居然这么强的吗?”
巴甫洛夫摇头:“倒不是他厉害,是那个迈尔·阿普杜拉厉害,巴拉斯军队都是成建制过来投诚的,军官还是自由军官团的,他们为了拯救自己的祖国已经刻苦学习了很久,部队也训练有素——我是说,在巴拉斯军队里算训练有素。”
巴甫洛夫顿了顿,又加了句:“和我们新组建的那些只有五千人的临时步兵师比也更加训练有素。”
王忠:“然后你把这些现成的部队攒了一个旅?”
“是啊,还有现成的旅指挥官,都是那位迈尔争取过来的。老实说你争取这位迈尔简直就是神来之笔,我们能推进这么快多亏了你这一手。
“一路上我们如入无人之境,甚至有驻守巴拉斯要冲的部队丢下阵地跑了二十公里来投诚。”
巴甫洛夫坐在非常娘炮的天鹅绒大床上,一脸钦佩的对王忠说。
王忠:“有人还反对我这样做呢。”
“联合王国的那些人吗?他们还不习惯你的这些天马行空的做法,等他们习惯了就不会这样了。顺便,你和那位艾米莉亚真没有什么吗?”
王忠:“没有。”
巴甫洛夫:“我不会跟瓦西里耶夫娜女士说的。”
瓦西里耶夫娜是柳德米拉的父名,而王忠十分震惊自己居然一下子就和柳德米拉对应起来了,说明自己也开始变成真正的毛子了。
王忠:“没有。艾米莉亚女士只是担心我遇到伏击,所以整天跟着我,用她对危险敏锐的直觉来保护我。”
“好吧,”巴甫洛夫耸了耸肩,“总之下午巴拉斯第一旅到了你给他们做下动员,他们可是很仰慕你。”
王忠:“没问题。不过……他们懂安特语吗?”
“大部分军官为了学习先进的军事技术,都懂安特语和普洛森语。士兵嘛……他们可以听翻译。”
巴甫洛夫停下来,看了看时间,说:“三个小时以后,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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