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提醒了他,这种协会的会员都有各自正经的工作,一般只有晚间和休息日在场。于是道格拉斯从善如流地调整计划,用下午的时间逛了一圈东区和码头区,维护了一下原主过去的人际关系。
“幸好找到正经工作了,我果然不是干赏金猎人的料,抽烟赌/博调/戏站/街/女/郎,哪个我也做不来啊!还好我酒量还可以……”
他没有乘坐公共马车,快步走在街上,借着秋冬的寒风吹散自己在酒吧里沾的一身烟味,有一搭没一搭地思考着如何利用自己在东区的身份。
“包括教会的一些事情都可以通过情报贩子发悬赏去做……呃,不知道在东区张贴点中英双语小广告能不能钓到老乡?有空试试?问题是罗塞尔文虽然不能被解读,但很容易识别,被官方逮到我很难解释啊……”
“对了,换一种思路,在地下聚会上伪造点罗塞尔日记不就行了,简体中文谁不会写啊!但罗塞尔日记里塞不了太多英文,毕竟方块字和字母差别太大……只能优先钓本国老乡了,如果真的有的话!”
“嘿嘿,涛哥,想不到吧,你的日记据说在地下市场能卖十几镑一张……我能不能发财就全靠你了!赞美罗塞尔大帝!”
道格拉斯心情愉悦地赶到了“天体观测爱好者协会”,在前台填好身份信息并缴纳完会费后得到一枚证明身份的袖钉,其上镌刻着一个简略的望远镜图案,内部环绕着细小的铭文。
今天刚学过古赫密斯语的道格拉斯分辨了一会儿,猜测那是代表“观察”或近似意思的词根。
作为新加入的会员,他被前台的服务人员引导着进入了各个房间逐一介绍。此时协会内的成员只有不到十位,据说周六晚上至少会有五十位以上的会员到场。
道格拉斯装作第一次来似的跟在服务人员身后进入观星室,对那几台笨重的望远镜发出几句感叹。
服务人员认真地向他介绍了这台望远镜的倍率等基本参数:“您之后感兴趣的话可以随时使用它,只不过由于器材的体量,安全起见,您最好与两位或者更多的会员相互协作来使用。”
“嗯,有机会我会试试的。”道格拉斯想起舒尔茨神父的叮嘱,平静地撒了个谎,“不过我从未操作过这样精密的仪器,恐怕我需要一些时间来学习相关的知识,呵呵,我可不想不小心损坏了它。”
他边说,视线边扫过正在望远镜边进行操作的几名成员,又看了看依旧被尘霾笼罩的天空,不由得对这几位爱好者生出了一些淡淡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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