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杀我!”
“我不知道。”艾文肯定地点了点头。他翻看过脑子里多出的记忆,那是非常乏善可陈的人生,其中根本没有什么玫瑰和学派 ,“那是什么?”
他的俘虏语速飞快、逻辑凌乱地讲了一大通。艾文努力听了半天,得出结论:一个臭名昭著,喜欢制造血色案件的地下组织。
“哇……我还从没想过自己能有为民除害的机会。”艾文笑得眼睛眯眯,他挺高兴,“要是我那老爹泉下有知,一定会为我自豪的。谢了,兄弟。”
他捏住那双断手握了握。那本是一双异常灵巧的手,艾文确信自己第一次绑得很到位——他在这方面很有经验——但窃贼居然反向解开了绳索。不是割开,而是解开。艾文曾经结识过很多手法高明的小偷,但没有一个的手指能灵活到这种程度。
所以第二次,他直接拧断了这双手,又把绳子直接勒到了俘虏的脖子上。这下对方听话多了。
疼痛让窃贼的五官紧缩成一团,接下来的几个问题回答得非常含糊艰难,但总归是让艾文问出了玫瑰学派在这个城市的接头地点,还问出了非凡能力相关的情报。
窃贼的“偷盗者”序列显然不合艾文的胃口,不过窃贼对组织内其他人能力的描述倒是吸引了他。这个世界显然比他想象的更加美妙。非凡能力!想想就有趣。艾文哼着小曲儿卸掉对方的肩关节后再次将人绑紧,准备出去买点食物。
当然还有武器。他需要一点时间来思考如何在暴揍了别人的成员后还能和平加入那个组织,但总之,不能空着手去。
而在艾文.汤伯森出门后,动弹不得却暂且捡了条命的窃贼脸上恐慌表情逐渐被一种古怪的狂热所取代。他侧耳倾听着艾文.汤伯森离开房屋,立刻闭上眼睛,虔诚吟诵着一个尊名:
“伟大的欲望母树、永世的嘶吼者、失心之神……我、我为您找到了死而复生之人!他就在东拜朗帕伦克城!您忠诚的仆人祈求您的垂怜、祈求您……”
他的话还未说完,灵性直觉突然轻轻一颤。窃贼睁开眼睛,看到艾文.汤伯森不知什么时候去而复返,手中提着一把普普通通的菜刀,正倚在门框上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他,还坦然解释了一句。
“不好意思,出门一看天还没亮,只好回来了。”
窃贼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但随着艾文信步走入房间,他的灵性开始疯狂作响,极致的恐慌重新攀附那张面孔。窃贼开始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哐当一声带倒了椅子,在地上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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