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她改造得铁桶一样。
虽然大家都颇为乐观,但二弟一直没有确切下落,却是不争的事实。于是她白日虽做了男子打扮,以华小陀的身份义诊,心里却盘算着该怎么见一见那位文家大小姐。
一心二用,她便有些精力不济。
所以,当刚被拔了针的久病却查不出病因的患者兴奋得跳起来,大嗓门吵嚷说好像背了几年的大石头被一下子被搬走了的时候,她只觉得吵,揉着眼眶,让人带他去取药,就随手叼起下一个人的手腕来。只一秒,她就觉得脉象熟悉,心下一动,抬头就对上风国兀炯炯的桃花眼。
“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担心你!放你自己走才半个月,你就又是中毒,又是重伤,又是失踪的,一点不省心。”
他嘴里全是埋怨,却伸手拍了拍她肩膀,还使劲捏了两下,那双桃花眼里一时间闪过哀怨、解脱、欣慰、兴奋等等种种情绪,最后才重重叹着气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她心里暖乎乎的,拉着他往里边走,却见他的桃花眼又立起来,死死盯着被侍卫抬着的半死不活的“元展寻”。
外面排队的老百姓可不认识元展寻。他们只知道来了个有权势,定是要插队,顿时都不淡定了。他们可都是昨天半夜就来排队的,这会儿都下午了,前面还有那么多人呢!
定王府不过是空有个名头,又与郡主府有了嫌隙,便更算不上有权势。于是就有人闹起来,先叽叽喳喳的,后来就吵嚷起来,什么病秧子、仗着祖宗封荫、忘恩负义等等难听话都冒了出来。
但元左冷冷地往门口一站,顿时又都鸦雀无声了。
“定王府管家何在?”
离队首只剩五六个人的中年人立时就答应一声,还举起手来。这可把他前后的人都吓得不轻。他们因为离得近,刚刚也吵嚷得最凶。这会儿怕被当出头鸟,恨不得立即转身跑了。
元左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只冷声道:“各位,定王府的老定王十六岁就保家卫国,征战沙场。北面各国无不闻风丧胆。
我家主上乃老定王嫡子,听说高昌屡屡进犯边境,才旧疾复发;又因为不能继承老定王遗志,挺剑上马,征战沙场,这才病势沉重、久久不愈。
我家主上如此忧国忧民,是决不会辱没老定王的英名,干出插队之事的。我家主上,也正是因为不忍耽误大家宝贵的看诊时间,才特地早早赶来。”
他刚说到这儿,“元展寻”就被搀出来,一双腿几乎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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