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医为师,学习黄帝、扁鹊的脉术。精于望、闻、问、切四诊,尤以望诊和切脉著称于世。
因为其人品格高尚,不愿做贵族奴仆,先后拒绝了越王、胶西王、济南王、吴王、齐王的征召,甘愿长期在民间行医。
由于不事权贵,被富豪罗织罪名,诬陷入狱。
淳于意的小女缇萦上书汉文帝,为父申诉不白之冤,愿以身赎父,文帝哀其心意感人,遂赦免了仓公。班固有诗赞曰:“百男何愦愦,不如一缇萦。”
后来仓公淳于意死后,淳于氏就一直秉承着淳于意遗留下来的训斥,不是成为达官贵人的专属医师,而是更注重为普通的民间百姓看病治病,几代人一直坚持不懈,在洛阳有极好的口碑。
斐潜带着黄忠,站在排队看病的一行人之后。
这也是淳于氏的规矩,若不是急症,就必须按照先来后到的次序进行就诊,虽然这个规矩满足不了达官贵族高人一等的自我满足感,但是淳于氏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奉行着,从未改变。
坐堂的医师有两位,一位年龄较长一些,大约是五十多岁的样子,双眉之间似乎因为是长时间习惯皱眉,有了一个深深的皱纹;另一位较年轻,三十多岁的模样。
大部分的患者都是由年轻的医师进行诊断,年老的只是静静的看着,极少说话。显然是年轻的医师已经是出师了,作为师父的年老者只是坐镇一下,把把关而已,大部分还是让年轻的医师来决定。
时间不长,就轮到了斐潜和黄忠两人,年轻的医师抬头看了看斐潜,又看了一眼黄忠,皱起了眉头,眉毛的样子竟然和旁边的年老者一模一样……
“二位可有何事?淳于氏祖训,天下病患,一律平等,非急特症,恕不外诊。”原来年轻的医师习惯性的用“望”字一诀对斐潜和黄忠两人进行了初步的诊断,发现这两个人都看起来没有什么病症,那么既然没有病又前来医馆,多半又是不知道淳于氏的规矩之人要求出诊什么的,故而先将淳于氏的祖训将在了前面……
“非请贵医师出诊也,乃有一人患病久矣……”斐潜拱手向年轻医师说明道,将黄忠的儿子的情况一一说明了一下。
一旁的黄忠也是掏出了一直珍藏在怀中的病情记录,双手奉到医师面前。
“竟有此事?”年轻的医师半信半疑的将黄忠儿子的病情记录接过,翻看起来,不一会儿就咦然出声,略有些惊奇的问道,“此书何人所记,竟如此详细?”
黄忠略带感激的向斐潜看了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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