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非常明白,但是意思临银钦也懂了,不由得愤怒的将手里的小树枝一扔,说道:“这些鲜卑狗!还还怀疑我们不成!之前那个胆小鬼那克里真做的事情,我们还都没有找他们计较算账,他们怎么还有脸怀疑我们!我们要是真的和汉人有什么交易又怎么会回到这里来?难道连这点他们都想不明白么?”
“明白?想什么明白?算账?算什么账?”阿兰伊摇头苦笑道,“你和我都是什么人?然后那边的都是什么人?再说那克里真的那件事情……是的,是他抛下我们不救,否则我们也不会被汉人围堵住,可是……如果那克里真是矢口否认,你觉得拓跋小王是相信那克里真多些,还是会相信我们多些?”
“……”临银钦将牙咬得咯咯响,但是不久却像是被扎破的水囊一样,软了下来,长长的叹了一声。
毕竟自家的族人老少都还在鲜卑王庭那边,也就相当于是人质,所以除非万不得已,临银钦和阿兰伊都是尽可能的不和鲜卑人作对,因此就算是那克里真做出了这样让两人愤恨不已的行动,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只能是吃个哑巴亏,忍了。
不忍又能如何?
总不能纵兵杀向那克里真的部落,搞不好还没到那边,就被其他的鲜卑部落联手镇压了……
“汉人的书信不是也讲的很清楚么?”临银钦也是知道这个,所以只能是将对于那克里真的怨愤藏在了心中,许久才闷闷的说道,“……而且我们还离着大营这么远,还不是为了表示我们没有什么和汉人有什么约定,也不会冲击小王的大营,我们只是一个传话的……难道这样也是错的?”
之前他们两个人在回归路上的时候就有所商议,担心拓跋小王会有什么误会,因此才特别在鲜卑大营之外较远的距离上扎下了野营,以此来表示自己的清白,作为没有任何敌意的表现。
不过现在看起来,拓跋郭落却未必是这样认为的。
“正是因为我们没有直接直接冲向大营,所以我们现在还能在这里……”阿兰伊说道,“如果我们方才直接往大营方向走,恐怕现在迎接我们的就算不是刀枪,也是绳索了……”
“……兄弟,我说……”临银钦的话语声音有些干涩,“……如果,我说,如果,万一那什么的话……我们要怎么办……”
阿兰伊看着忽明忽暗的篝火,沉默了半响才说道:“……我也想过了,正常来说的应该不会怎么样……毕竟我们的人也并不多,是在不行派些人将我们看管起来也就是了……等到和汉人或战或和,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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