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邳重振阵脚,再续辉煌的时候,却发现下邳四门紧闭,城头之上的兵卒如临大敌。
而城下护城河外,只站了一人,博冠长袖,在寒风当中傲然而立,正是陈登。
“陈家子!”张飞拍马向前,将长矛几乎怼到了陈登的鼻子上,怒声喝道,“汝作何为!速速令人开门,让某大哥进城!”
“三弟!休得鲁莽!”刘备赶了上来,跳下马,走到了陈登面前,看了一眼四门紧闭的下邳城,对着陈登说道,“元龙,这是……为何?”
张飞见状,也跳下马来,将长矛一拄,站到了刘备身侧后。
陈登正眼都没有看张飞一下,而是肃容朝着刘备拱手一拜,说道:“使君,欲救徐州百姓乎?欲害徐州百姓乎?”
“这……”刘备心中略有些发方,但是依旧说道,“某身为牧守,自然是守护一方百姓……元龙何出此言?”
陈登瞄向了张飞,说道:“闻三将军于下相城内,鞭挞士族,勒索百姓,方使军民离心,方有此败……如此便是使君守护之道?”
张飞怒不可遏,举着沙包大的拳头,上来就要揍陈登,却被刘备拉住。
“三弟性格鲁莽,心急之下,行为略有不妥……”刘备向着陈登说道,“备愿替三弟负荆请罪……”
“大哥!”张飞翘着络腮胡子,瞪着大眼,朝着陈登喷着唾沫,大声嚷嚷道,“什么请罪,有何罪名?临战之时,拒不缴纳粮饷,延误军机,按律当斩!某只是鞭打了事,已然宽宥,更何罪之有!”
“失城便是大罪!按律亦当斩!”陈登丝毫不客气的说道,“三将军欲论军律,便立刻于此地伏法!”
“妄言乱语!某要杀了汝!”张飞暴跳如雷,刘备差点都拉扯不住。
“三将军可杀某一人,然可斩得天下人乎!如此便是使君爱民之道?”陈登嗓门比起张飞来也不算差,“顺者生,逆者亡!若是如此倒行逆施,与国贼董卓何异!陶使君将徐州托付刘使君,乃重使君为谆谆长者,仁义爱民!三将军可是欲使刘使君染得恶名,被天下民众唾弃不成!”
“三弟!”刘备变了脸色,手指向一旁,怒声道,“到一边候着!未得召唤,不得前来!”
“哼!”张飞再瞪了陈登一眼,也是知道轻重,不再多言,扭身走了。
刘备朝着陈登拱手一拜,说道:“三弟失礼,某替三弟赔罪了……元龙但有何言,不妨直说无妨。”
“不敢当使君大礼……”陈登连忙还礼,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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