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道路是非常的险要,一般只有采集草药的,或是在山间的猎户才知道有的小道,正常大军是不会走的……
奈何碰见了一个就是喜欢走小道的魏延……
当魏延带着本部五百多人和一些人,一同从山里冲出来的时候,在南充的兵卒都傻眼了,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茫然不知所措。
就连南充出城樵采的民众也是傻了眼,直愣愣的站在道路中间,要不是魏延看这些民众没有什么威胁,懒得动刀子,一脚踹到一边去,恐怕早就被兵卒踩成了肉泥。
南充城头上值守的将校一看形势不对,吓得魂飞魄散,连忙一边令人发出警报,一边要人收起吊桥,关闭城门。
还在城门附近得南充民众哭喊着,越是紧张慌乱便越是手脚僵硬,有的甚至走着走着,一条腿顿时就痉挛了,吭哧一声扑到在地,更加增加了城门之处的混乱。
魏延一看,立刻带着兵卒往前狂奔,“砍断吊桥,注意掩护!”
“唯!”
六个带甲士卒立刻往两侧奔出,一把拉扯住即将脱离地面的吊桥,然后抽出腰间的小斧头,猛砍吊桥的拉索。
城上的守将见状,便要下令让兵卒射箭,却看见在征西三色旗下有个人非常的眼熟,不由得迟疑了一下,定睛细看,却是认得,是人王朴胡。
守将看朴胡觉得眼熟,朴胡也看他觉得眼熟。朴胡望了一眼插在城头上的将领姓氏旗帜,忽然想起什么来,顿时扯开了嗓门,大声叫道:“格老子是人朴胡,城上的可是雷将军……”
“朴胡?”守将大吃一惊,把身子探出城墙城垛,神色变换不定,“你个龟儿子,该不是不是叛投征西了吧?”
“哈哈哈……你懂个啥子!格老子可不是叛变,老子是弃暗投明!刘家那宝气龟孙,就是个哈巴儿,悬吊吊的,迟早玩完!雷将军,莫得好有宝气撒,硬是要碰到石头头才罢休!”朴胡扯开嗓门高呼着。
城上的守将犹豫了一下。
守将名雷铜。
雷氏么,除了姜子牙那个分支之外,大多数都是胡姓,因此对于雷铜来说,刘璋就是一个公司上司而已,并没有多少坏印象,当然对于征西将军斐潜也同样谈不上什么恶感,只不过要让他弃城投降,万一征西没有能够打下川蜀,那么他这样一做,将来还有活路吗?
朴胡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大声喝道:“征西将军霸道着哈,战无不胜,小小的这破城又怎么挡得住!你又何必为刘家宝儿卖命,害了自己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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