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向前厅赶去,一进厅,便满脸堆笑地拱手道:“张别驾,稀客,稀客,别驾怎地……嗯?这一位是……”
此时此刻,刘璝在才注意到,在前厅当中,不仅有张松一人,还有另外一个人。看坐席位置,张松明显是将其当成的平等的人来对待的,并列而坐,不分左右。更有趣的事,两个人粗粗一看,竟然有几分相像,搞得像是两个张松一般。
此人说是相貌平常都算是表扬了,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眼珠子骨碌碌转着,三缕老鼠胡子一翘一翘的,虽然尽力维持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但总是让人觉得似乎有那个地方看起来有些猥琐。
张松哈哈笑着,说道:“刘将军!某急于回成都复命,来的冒昧了,失礼失礼!这一位,是征西之下,杨松杨孟茂是也!任征西将军祭酒!”祭酒,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官职,也可以当做一个方面的主官之人,也可以当成是一个闲杂顾问,当然,这个祭酒究竟是属于哪一个,那就是可上可下,冷暖自知了。
杨松轻轻咳嗽一声,努力挺了挺胸膛,使自己单薄的身躯显得伟岸一些。“见过刘将军……”
什么意思?
难道这个就是征西将军派遣过来的使者?
这,这一副德行的使者?
“啊,见过贵使……”刘璝一边下意识的还了一礼,然后看向了张松。
张松微微点点头。
刘璝看看张松,原本有些吃惊也慢慢平静下来,在他想来,有张松作陪,杨松出现在涪县,应该是作为征西将军的回应了,属于正常的使节往来,自己也不用过于紧张,只不过不知道这一次的商谈,究竟有什么结果……
三人见过礼之后,重新落座,刘璝咳嗽了一声,说道:“贵使前来,可是欲两家和谈?不知至此,可有何事?”
杨松笑了起来,捋了捋老鼠胡子,“此番入川,欲和,也欲战也!不过么……首要之事,还是欲救将军一命……”
刘璝瞪起眼睛道:“贵使……贵使此言何意?”
杨松说道:“将军可知,如今涪县,已是危如累卵一般?”
刘璝嘿然,说道:“贵使是要威胁某不成?”刘璝说着,看了张松一眼,却看到张松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两个人谈话一样,自顾自的端着茶碗喝茶,然后还仔细端详着茶碗的泡沫和纹路,就像是那些泡沫和纹理,可以占卜出世间所有的问题答案一样。
杨松道:“刘将军可知,汝于此地,摆出一副攻击吾家将军的态势,步步紧逼,针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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