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见到了袁尚,顿时扑了上来,就要抱着袁尚的大腿,顿时被袁尚的护卫挡住,给架了回去。
因为长时间的处在一个相对密闭的空间之中,加上辎重营条件有限,关押许攸的帐篷之内的味道并不是那么好闻,袁尚不由得举起袖子挡住了口鼻,嗡声嗡气的说道:“许子远,某代大将军询问于汝,且如实言来!”
“唯,唯,三公子请问,请问……”许攸点头如捣蒜。
“此番军粮之中,霉变腐败有之,何故?”袁尚问道。
许攸瞪大了眼,茫然的问道:“军粮霉变?啊?这和某有何关联?这不是应该问后营粮草管事么?春来多风雨,存储不当,是后营粮草管事失职也!”
袁尚摇了摇头说道:“此乃运送而来之时,便已是腐坏了!汝乃转运使,其言无责?”
许攸愣了一下,顿时跳将起来,若不是袁尚护卫眼明手快又将其按住,恐怕又是贴到了袁尚大腿上来,“这是陷害!陷害忠良!三公子,某担任转运以来,尽职尽责,勤勤恳恳,并无半点差错,这腐坏之粮从何而来,某确实不知啊!这是有人故意陷害于某!对了,若是腐坏之粮,后营勾收之时,为何不查不讲,到了这个时候又来说这些!三公子明察啊!某要和后营粮草主事对质,对质!”
袁尚又摇了摇头,说道:“后营管事已经死了……”
“啊?”许攸瞪大双眼,茫然且没有焦距。
“因为后营粮草主事死于非命,所以这个事情才被发现……”袁尚淡然的说道,就像是死了一个主事就像是死了一只蚂蚁,顶多像是死了一只鸟雀一样,并没有多少感情,“许从事,还是如实讲来吧……”
“不,不是我!”许攸急得一脑门上都是汗,急切的分辨道,“粮草乃军中大事,某再怎么糊涂也不会在这个事情上动什么心思!三公子明鉴,主公这些年,但凡所需事物交给某,某可有办得差池过?某是收了些许的浮财,可是某也上缴了主公和三公子啊!冤枉啊!真不是在下做的,真不是啊!”
袁尚翻了翻眼皮,不置可否,心中却对于许攸有些不喜起来。敬献给我东西不是应该的么,怎么还成了你口中可以拿来讨价还价的筹码了?
“行了,某知矣……”
袁尚甩了甩袖子,不顾后面许攸还在不停的哀嚎说什么冤枉啊,什么陷害啊的词语,便转头出了帐篷,到了另外一边关押田丰的所在。
比起许攸来,袁尚有一点害怕田丰……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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