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阜说道:“某进藏区之时,与其族人,略有接触……观其言语,倒是略偏向于商贸和谈,亦是得其族人指点引领,方寻得蕃人之所也……”
“羌人、蕃人,也似乎有些不合……不过其言,受蕃人所迫,也是一面之词,某并未亲见之……”杨阜继续说道,“若是由此来说,姚柯回此举,虽说有几分可信……不过,为何之前皆无举动,今日方至?”
事发突然,杨阜一时间也判断不出究竟真假。
如果要是真的要诈降,鹘提悉勃野等人定然会尽量做得和真的一样,比如先在阵前搞一出戏什么的让张辽和杨阜看一看,像这样突然没有半点铺垫的,反倒是有些事发突然,临时决断的味道……
当然,也有可能是蕃人羌人本身就粗糙得很,连计策都用不好……
有可能是真的,也有可能是假的,就看赌不赌了。
张辽点头说道:“这么说来,倒也可以一试……若有贼心,必然临而冲阵!呵呵,不妨以落穴弩车夹杂阵中!某倒要看看,这个姚柯回,是真降,还是诈降!”
张辽就不说了,杨阜在历史上也是个胆大的家伙,于是乎两个人一拍即合,觉得可以冒这个风险试一试……
……(╯ ̄Д ̄)╯┬─┬……
时近黎明,四野一团漆黑。
姚柯回仔细的穿好了衣甲,亲手系上了衣甲上的带子。他的动作并不快,这也是他的一个习惯,每到战前,他都会依靠这些动作来平复心中的紧张和肌肉的僵硬。
这个习惯,已伴随了他从幼年到了中年……
自从十来岁第一次上了战场,然后一路而来,大小战斗无数次,唯有这一次,最是凶险。姚柯回拔出战刀,用手指试了试刀口的锋利程度,然后将其插回刀鞘之内。
战斗中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让自己丧命,武器和铠甲随时都要处在最佳状态。可是姚柯回他心里清楚得很,尽管武器再怎么锋利,铠甲再怎么坚固,训练再怎么充分,武艺再怎么高强,直觉再怎么灵敏,只要是不断地在战场之中厮杀,那么就总有被人杀死的一天。
姚柯回不记得他究竟杀过多少人了,但是他也不希望成为旁人不记得当中的一个数字。年轻时候感觉死亡这个事情么,是死多少就多少,而现在则是觉得,死亡这个事情能死多少就死多少……
帐外护卫的低声询问,让姚柯回收拾了心情,最后看了一眼大帐,便昂首而出。没有空暇去收拾细软了,舍弃了这个他居住以久的大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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