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辽跟着那几名表示请罪的军校,到了营地之中。
张辽起初以为这些军校真的是有悔过之心,可是他忽然发现,似乎事情并没有那么的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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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军校拜倒在地,叩首痛哭有声。
『对啊,张将军,我们也是不想这样……』
军校偏将,低头诉说。
哭得时间长了些,便是只剩下了扭曲的脸,没有了悔恨的泪。
跪在前面的偏将姓马。据说是马延的亲属,但是似乎并没有得到马延的承认,但是没有什么关系,这并不妨碍马偏将吹牛皮。
现在么,马偏将之前吹牛皮的本领,似乎也开始逐渐的发挥了出来。
『张将军,这事情真不能全部都怪我们……』
张辽眯着眼,『哦?那你说说,我听着。』
『是魏将军的错!』马偏将说道,『他克扣了我们的军饷!张将军,这是真的!如果不是魏将军扣了我们的军饷,我们也不至于会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张辽深深的看了马偏将一眼,然后将目光投向另外三名军官。
这另外的三名军官之中,金溪的勋衔职务最高资历也是最老,见张辽望过来,便是低头说道,『将军明鉴,魏将军确实是扣了我们的军饷。从去年开始,军饷发放就是不足额度了……军中儿郎吃穿用度都是困难,就想着既然是上头都这么做了……』
说着话,金溪撩起眼皮悄悄瞄张辽一眼,见张辽眯缝着眼睨视着他,两颗深邃得看不见底的眸子闪着幽光,金溪心头兀地打个突,急忙转口道,『……其实我们也有责任,大家都脱不开干系……』停了停,又觉得这样说还是不对劲,又补了一句,『……在下也对不起这里的弟兄。只是在下愚笨,当时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
『想到什么好办法又能怎样?』金溪还没有说完,话头就被马偏将打断了。马偏将捏着拳头,紧了松松了紧不停地捏着,手上的青筋也一会儿浮现,一会儿消失,『要怪只能是怪上头!我们都是当兵吃饷的,没了兵饷让我们怎么办?总不能吃土喝风罢!张将军,这事情我们确实有责任,但是更多的责任不是我们的,我们也是冤枉的!冤枉的!』
马偏将这样一番话说出来,金溪不由得有些脸上挂不住,脸皮颤抖了几下,青了又红紫了又白,嘴唇蠕动几下,却没有开口叱责反驳,略有些羞愧的低下头,不敢直视张辽的目光,也不说话了。
张辽转回目光,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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