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的疼痛刺激得他就觉得脑子都是在抽疼。
卞秉面前不敢说,但是在阵前么,曹军兵卒军校之间,却是嘀咕不断。
『又是进军,进军,就会说这一句么?』
『上来就杀了人,这不是逼着漳县死战么?』
『应该让出南面来……这样我们就能够集中攻打北面和东面……』
『围三阙一?已经到这个时候了……怎么不早讲……』
『谁知道护军会发疯啊?』
『你说话小心些!你脖子硬,不怕砍啊?』
『护军有令,天亮如果还拿不下漳县……呵呵,大伙儿一起掉脑袋!』
『疯了……真是疯了……』
『我觉得……这样下去有些不妙啊……这样会出事的……』
『你俩少在那边废话了!出事也要今天能活命再说!我领兵攻北面,东面谁去?!』
『唉,我去罢……』
『南面……南面就别去人了,要不然……』
曹军军校开始分派兵力,开始进攻。底层的曹军兵卒,看到上层军校站在最前面,一些想要骂娘的人也就闭上了嘴巴,只是盯着残破的漳县发愁,就算是这一次攻下了漳县又能怎样?下次再去打壶关,自己的小命还能保几天?
代表死战的旗帜,竖立而起。
卞秉挥手让护卫前去督战。
『有进无退!攻下城来,三日不封刀!若是攻不下,就死在城下罢!』
……
……
『治理地方,绝非轻易之事。』
酒泉城下,斐潜对着薛平等一干随军小吏说道,『但凡读过孔孟之言,便是能说一二惠民之策,如轻徭薄赋,开垦荒田,兴修水利,再比如什么清正廉洁,宽严相济,又比如什么休养生息,藏富于民等等……』
斐潜目光扫视而过,清亮且有力度,『如此之言,皆如纸上谈兵。』
卢毓带着一帮人,留在了西域,而薛平则是跟着斐潜到了河西。
西域和河西,本来就不应该分得那么清楚,应该视为一个整体来看。现在西域的小吏是从汉地去的,河西的小吏也去过西域,无形之间两方面就有了一些联系,也相互之间会有一些了解,不像是之前那种各自连自家门前雪都扫不干净的模样。
河西走廊,是汉地的延伸。
这里有沙漠,也有绿洲,有肥沃的土地,同样也有荒凉几乎是寸草不生的盐碱地。河西之地都管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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