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就是防止感染。
一旦感染,尤其是大面积感染发炎,对于没有消炎药的汉代,无疑就是致命的。
而如果说能够将烫伤的炎症控制下来,一般来说烫伤恢复都会比较理想,顶多就是丑一点。
鲍忠听了,便是不由得吞咽唾沫,喉头上下滑动。
从来看了看鲍忠神态,便是心中越发的安定下来。
鲍忠左右看了看,忽然低声道:『从兄弟,你……你说句老实话……能有几分的把握?』
从来也是低声回答道:『这可不好说!想要得到救治,自然是越快越好……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断然是一分都没有。』
鲍忠脸色有些灰败。
稍微停顿了片刻之后,从来才说道:『不过……这机会都是争取来的,就是看将军怎生做了……』
鲍忠愕然的抬起头来,却见到从来的脸上已经收起笑容,显得异常的严肃。
『从兄弟你……你,你你……』鲍忠手抓在了刀柄上,紧紧的握住。
之前还可以说是『闲扯』,虽然是涉及了某些因素,但是整体上还可以当成是一个求医心切的父亲,在抓紧身边的出现的浮板或是稻草,但是从来接着的话,无疑就等于是揭开了所有的伪装,赤裸裸的表示了自己的身份,也同样逼迫着鲍忠表明态度。
这……
这要怎么办?
鲍忠头上的汗珠滚滚而落。
身边依旧是人声鼎沸,旌旗招展。
鲍忠他的贴身护卫也是紧张的盯着这里,也盯着周边的其他曹军兵卒。一边害怕自己少听了一句什么,一边也同样害怕其他不相干的人多听了一句什么。
若是平常之时,鲍忠以及鲍忠身边的这种紧张的异常状态,必然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但是现在么,其他曹军兵卒也在紧张,甚至有的表现出来的比鲍忠等人更加的离谱,也就自然而然的吸引了那些作为督军的中领军中护军的注意。
至于像是鲍忠这里说几句的模样,只要没听清具体内容,多半还以为是在议论接下来的战斗……
背着认旗的传令兵依旧在左右奔驰,将曹洪的号令传递出来。
鲍忠咬着牙,手捏得刀柄咯吱作响。
可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压着他的手背,使得他的战刀宛如千斤一般,怎么都抽不出来。
即便是背后是曹军大营,还有曹操的大纛在后方中军位置飘扬,可鲍忠当下却感觉自己像是孤身一人独自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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